想著想著李恒大喊了一聲:“前面的兄弟!”
十人停了下來,眼鏡男扭頭看了看李恒:“有事嗎哥們?”
“我好像被咬了,正在這里準備等死,如果待會兒我病變了,麻煩你們幫我照顧一下我這條狗。”說著李恒挽起了袖子,上面有一些被咬的痕跡,因為是昨晚被咬的,所以今天皮膚看起來有些紅腫。
“哥們!你可真走運!”肌肉男顯得很開心:“我們…”
“大憨!”眼鏡男憤怒地吼了一聲!
“俊哥!我真的不明白了!一路走來,你為什么只救學生,而其他被咬的你就要殺掉,我們不是為了去庇護中心把你的研究成果帶給大家拯救世界嗎!”
被叫大憨的人似乎是壓抑了太久,終于爆發了一樣,情緒很不穩定。
“大憨,行了,俊哥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一個長相普通但個子很高的女生走到了大憨的身邊,拉了拉大憨的手。
“什么行了!”大憨一甩女友的手臂,目光復雜地看著女友:“別他媽的以為老子不懂,你就是看那小子有藥,所以你跟他好了!”
大憨說著對著四周的幾個年輕學生一指:“還有你們!為了不變喪尸,和他一起殺了多少無辜的人了!”
“大憨!”
眼鏡男瞪了大憨一眼:“你想變喪尸?”
說著他拿出了一顆藍色的藥丸,突然一個人沖了過來,搶了過去。
“哥們,你什么意思?”眼鏡男陰沉著臉看著李恒。
“原來真是這藥丸啊,前面有個人也有,我本來還以為他騙我的,沒想到是真的。”李恒搶了藥丸滿臉的欣喜:“聽他說前面有一道墻,那邊就建的有庇護所,里面有幾十個人,但都是一些平民,正等著政府去解救他們呢。”
不知道是因為獲得藥丸開心還是其他的原因,李恒似乎口無遮攔把什么都說了出來。
眼鏡男聽著這些,臉色不斷變化,聽見那邊只有幾十個平民后,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但瞬間就消失:“既然你也被咬了,那你最好把藥吃了,能保證你不會感染,但這藥只能抑制病毒的擴散,所以每36個小時之后還要再吃一顆。”
“這么麻煩啊!”李恒直接把藥丸扔到了地上,閉目養神。
“不識好歹,我們走。”
眼鏡男此時心里很澎湃,他從小就有控制別人的想法,所以他特別喜歡養狗,因為他就喜歡他走哪兒狗就跟著那里的感覺。
如今這個末世來臨,作為醫學院高材生,他在第一次被咬后就通過觀察自己的血液后就發現這種病毒并沒有傳染性和破壞性,所以借著醫學研究生的名頭弄了一種抗生素的藥丸來欺騙那些被咬的人,以此到達一種控制的目光。
“我們去庇護所,拯救他們。”眼鏡男對著前方一揮手,率先走了過去。
其余的人沒有猶豫,跟了上去。
大憨落在后面,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又看了看往前走的九人,猶豫了一翻后選擇了留下來。
“既然他們不走,為了減少我們以后得敵人,他們就必須清理。”眼鏡男看著大憨沒有跟上來,再一次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