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想著能夠加入月宗,成為月宗的弟子。
一個鳥語花香的山谷里。
聶休失魂落魄的來到了一個茅草屋前,雙膝跪地:“師傅,徒兒辦事不力,還請責罰!”
茅草屋里。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緩緩張開雙眼:“我之前感受到了月陰傘被毀的波動,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他叫玄月。
人稱圣尊。
是聶休的師傅,也是月宗的宗主。
“師尊,弟子有錯,是我的狂妄毀掉了月陰傘。也害死了四位師弟,弟子無話可說,愿意接受任何處罰!”聶休痛哭流涕。
他剛才所言皆是發自肺腑。
“事已至此,多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告訴我地球上發生的一切。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毀掉了我月宗的圣器!”玄月圣尊語氣平淡,可是眼神中卻透露出強大的怒意。
死掉四個弟子對于他來說算不得什么,畢竟以月宗的影響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成為月宗的弟子。
真正讓他心疼的還是那把月陰傘,那可是無價之寶啊!
聶休如實相告,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你是誰,地球上有個洛凡,實力很強,先是挖出了太虛圣宮五個弟子的雙眼,殺了一個弟子。后又擊敗了地網?甚至還和太虛那家伙約架?”
玄月圣尊語氣中滿是疑惑,顯然不敢相信這些。
聶休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在洛凡擊敗地網后,弟子就想著化干戈為玉帛,可是他卻欺人太甚,說冒犯他的人都得死。無奈之下弟子才動用了月陰傘,可是,他卻召喚出太陽之力,直接毀掉了月陰傘。”
“有意思的一個家伙啊!”
玄月圣尊笑了。
只不過。
卻沒有人知道他內心在想些什么。
“不可否認,這家伙真的很該死,可是,為師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年輕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如果有機會,我倒是很想見見他,可惜,他很快就要死了啊!”
玄月圣尊輕嘆一聲。
“師尊,洛凡必須得死,而且得死在我們手中。絕對不能讓太虛圣宮的人殺掉,否則,我們月宗肯定會顏面全無的。”聶休表情凝重。
他雖然只有半圣的修為,卻也知道洛凡的性命意味著什么。
現如今。
他同時得罪了新秀派和保守派,誰要是能搶先一步殺掉他,就會凌駕于對手之上。
這是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尤其是新秀派崛起的時間尚短,需要借此機會立威。
玄月圣尊露出欣慰的眼神:“你能看到洛凡存在的意義,說明你真的長大了。如同你剛才說的那樣,我們都知道洛凡存在的意義,太虛圣宮自然也知道。”
“他們又怎會給我們這個機會除掉洛凡?”
“以我對太虛那個家伙的了解,他肯定會動用一切手段在我們沒有除掉洛凡前殺掉他,以此來鞏固他們的地位。”
聶休道:“目前偽圣境界的強者還無法降臨地球,太虛圣祖雖然還有天羅這張底牌,但根本發揮不上用場啊!”
玄月圣尊搖搖頭:“你低估了太虛圣宮,他們的底牌遠比我們看到的要多。如果我沒有猜錯,太虛圣宮這次應該會動用蠱神教,肯定會在無形中滅殺洛凡。所以,我們根本就無法搶占先機除掉他。”
聶休大吃一驚:“蠱神教不是早就被正派人士滅了嗎?”
“呵呵!”玄月圣尊呵呵一笑:“雖然被滅了,可是殘余的部眾卻在太虛圣宮手中。只不過,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不多了而已。”
“拜見圣尊!”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出現在草屋外,他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我們的探子來報,太虛見了蠱神教的共侖!”
玄月圣尊苦笑一聲,看向聶休:“這下,你可相信洛凡即將身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