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隨便便一個作品的加工費都高達幾十萬。
“下一屆天工獎什么時候舉行?”洛凡來到廚房,向著正在包水餃的謝馨兒問。
謝馨兒鼻子上有著一片面粉,看上去多了幾分俏皮的氣質:“兩個月后,怎么了?”
洛凡:“我打算去參加天工獎。”
“厲害了,棒棒噠呢。”謝馨兒哈哈大笑起來,毫不掩飾對洛凡的鄙視:“你真的以為天工獎是幼兒園舉辦的歌詠大賽?沒你想象中那么簡單,天工獎每隔三年舉辦一次,這是玉雕界的一次盛會。哪怕你有錢,有關系,也不可能暗中操作。”
“還有,你現在都沒有入門,就妄想去參加天工獎,你這一步邁得未免太大步了吧?”
“別說是你,哪怕是我,都不敢說能夠奪得天工獎,甚至連備選名單都無法進去。”
“如同你說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需要漫長的沉淀。”
洛凡聳了聳肩:“做人得有夢想,不是么?”
“如果你的天賦不錯,四十年后,你或許能夠奪得天工獎,也只是或許!”謝馨兒笑了笑。
洛凡:“感覺,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謝馨兒翻了個白眼:“大哥,不是我在質疑你的能力,而是雕刻沒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雕刻需要小時候就培養,六到八歲是最好的年齡段。”
“而現在。”
“你已經錯過了學習雕刻最好的時機,哪怕天賦卓絕。”
“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成就。”
“奪得天工獎?”
“呵呵。”
說到這,她看向窗外:“現在是白天,沒有人能剝奪你做白日夢的資格。”
洛凡:“白日夢分為很多種。”
謝馨兒微微皺起眉頭:“比如?”
洛凡挑了挑眉:“比如和你在剛買的雙人床上,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情節。”
謝馨兒板著臉道:“你如果再這么不要臉,那我就生氣了!我就納悶了,你明明是一個修煉者,怎么這么不要臉?你這種性格怎么能夠成為強者的?”
洛凡清了清嗓子:“其實,我是一個采陰大盜,你懂得。”
得虧他是洛凡。
不是趙權。
如果是趙權獨有的性格。
昨天晚上,他就已經和謝馨兒發生了那種不可描述的情節。
現在。
也只是打一下嘴炮而已。
這種性格的轉變在洛凡的接受能力范圍之內。
“其實,你是一個人渣才對。”謝馨兒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然后不理會洛凡,將最后一個水餃包完,然后燒開水煮水餃。
片刻后。
兩盤熱氣騰騰的韭菜粉條雞蛋的水餃便出鍋了。
沾上一些香醋,甚至不需要任何的配菜。
一頓熱騰騰的水餃讓洛凡有了一絲家的感覺。
畢竟。
上次吃水餃前還是在兗州。
那時候異族還沒有大舉入侵地球。
那時候。
親人都還健在。
而如今。
物是人非。
他也不是曾經的他。
他很思念那些亡故的親人。
所有的思念都藏于心中,無人能夠分享。
那種相思之情,痛苦,難忘。
讓人感覺莫名的傷感。
“你在想什么?怎么感覺你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正在刷碗的謝馨兒敏銳的發現洛凡的情緒有些變化。
變得深沉了很多。
雖然她不喜歡洛凡的油嘴滑舌。
但她更不喜歡這種深沉的模樣。
洛凡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教我雕刻吧,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