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發現越靠近右邊的街道,巡邏的守衛越多,整個街道非常干凈繁華。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穿著華麗,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一路上有說有笑。
郝楠心底不由地升起感嘆,明明只是過了一兩條街道,給人的感覺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與平民街的凄切潦倒,仕屬街的冷清平淡相比,貴族街道則顯得格外光彩奪目,呈現出一幅太平盛世的畫面。
郝楠震驚的不是這條街有多么的繁華,而是這條繁華的街道背后需要毀掉多少村落,餓死多少流民才能建起來。
這時一隊巡邏守衛來到兩人身邊打斷了郝楠的思緒。
老缺德當即拿出令牌遞給守衛,指了指郝楠解釋了一番,巡邏守衛檢查過令牌,打量了郝楠片刻才不緊不慢的離開。
由于守衛的詢問及檢查,很多無所事事的路人,一下子被這邊的異相所吸引。
紛紛走過來對著身穿平民裝束的郝楠指手畫腳:
“平民怎么被帶來貴族街道?”
“聽說平民全身是病會傳染的啊!”
“守衛怎么不管?神啊!誰能趕他離開啊!”
幾個年輕的貴族聞聲欣喜若狂。
正好愁沒有機會讓身邊漂亮的女伴看到自己勇猛的一面,當即挺身而出來到郝楠面前:
“低等人!你知不知道整條街道,因你的到來而凋零,腐爛,恐懼嗎?”
“識相的趕緊滾出貴族街道。”
老缺德急忙地解釋:“他是貴族,只是因為沒有覺醒神魂,不小心丟失了神魂令牌,我們是來.....。”
其中一名滿臉油光的年輕人打斷老缺德的話:“哈哈,老缺德,我看你是在仕屬街道待得太久老眼昏花了吧。”
“就他這土里土氣的樣子,帶著斗笠不敢見人的打扮還是貴族?”
其余的幾名應聲附和道:
“如果他是貴族,我們....我們甘愿去低等人街道過一晚。”說完轉身吐起來。
“嗎的,想想低等人的街道都能吐出來。”
郝楠拉住還要解釋的老缺德:“我是不是貴族,你們說了沒用,等會去神魂令牌樓會證明的。”
“至于你們去低等人街道都想吐,我為你們感到不齒。”
“你們這些所謂的高等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
“我敢斷然認定你們的祖上有低等人,所以嗎.....。少他么的,做些數典忘祖的事。”
油光青年們被郝楠一句話嗆的滿臉呈現豬肝色:“你......。”
“行了,我不想再和你們談的那么高大上,來點實際的吧。”說著掏出1000面額的神幣晃了晃。
“我們就小賭1000神幣,我是不是貴族。”
油光青年看向1000神幣一下子精神又來了:
“1000神幣太少了,配不上我們的身份,賭5000神幣。”
旁邊的幾位同伴拉住油光青年:“你哪有5000神幣?”
油光青年聞聲臉色再次恢復成豬肝色,心里暗嘆:“豬隊友啊!老底都被你們交代了。”
不滿的低語:“我們幾個湊湊啊!”
“喂,你有把握嗎?,這可是我們一個月吃喝玩的費用啊!”
“如果輸了我們這個月就沒法過了,沒到時間家族肯定不會再給的。”
“放心,你們看他的言行舉止多么的粗俗低劣,衣著打扮多么的土里土氣,還帶著斗笠藏頭露尾,那點有貴族的樣子?”
“好吧!”隨后幾人湊了5000神幣。
油光青年滿意地晃著手中的神幣問道:“5000神幣,你有嗎?”
郝楠拿出袋子當著幾人的面,一張一張地掏出5000神幣,露出一臉的笑意:
“我們交給老缺德保管,然后一起去神魂令牌樓。”
油光青年幾人望著很輕松就拿出5000神幣的郝楠,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