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看著他不要輕易動手,你們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我去叫巡邏的守衛。”
中年男子不慌不忙地把額頭上的血分布均勻擦滿整個臉,剛準備出去。
郝楠擋住去路,取出金色令牌在滿臉是血的中年男子面前晃了晃:“看清楚了嗎?”
隨后把玩著手上金色令牌讓開道路:“好了,你可以去找巡邏守衛了。”
中年男子顫抖的手輕輕擦掉額頭上的血汗混合物,大聲叫罵起來:
“誰讓你們三位傻大個站在這的,還不滾進去。”
隨即又轉頭對著店里的一名伙計指責的說道:
“和你講了多少次,這個桌柜不穩要換,現在好了吧,倒下來把我砸的頭破血流,你趕緊去換個新的,穩的,換不好的話,我明天就換你。”
當即向著郝楠一躬身跟著三名大漢急沖沖的進了后門。
商鋪里頓時一陣“唏噓”聲響起,隨后又是哄堂的大笑聲,小男孩急忙跑到郝楠身旁當即跪下:
“求求你,貴族大人,救救我母親。”
郝楠詫異地說道:
“你起來說話,我很反感男孩子動不動就下跪,這樣對雙方都不好,以后記住除了你父母及家里的長輩,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住你的下跪,懂了嗎?”
小男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站起身。
郝楠繼續詢問:“你剛剛不是說你母親生病了嗎?難道是病危了一下子讓你變得這么急啊!”
小男孩撓了撓頭解釋:
“我母親是生病了一直沒好,她被人販子控制住了,并且要挾我不管用什么辦法,每天必須帶回5神幣,否則就給我母親斷藥并且賣掉。”
郝楠想了想握緊拳頭:“你怎么不去找守衛?”
小男孩哭著解釋:“我去找過守衛,守衛說我妖言惑眾,擾亂街道秩序,還痛打了我一頓。”
這時中年男子從后門走出來露出一臉的殷情:
“貴族大人,他找守衛肯定行不通的,你真的要管管了,守衛讓平民街,仕屬街的各種費用又漲了。”
“不交的話,出了任何事守衛們是不會管的,哎!等城主大人正式上任,估計又要漲一次。”
郝楠望向包扎好的中年男子:“哪你們不會聯合起來去向城主告發此事?”
中年男子嘆氣擺了擺手:“算了,當我沒說過。”說完又走回后門。
郝楠看了看嘆氣離去的中年男子,又望了望眼睛里充滿懇求的小男孩,握緊的拳頭松開:
“算了,虱子多了不癢,雖然不能幫助所有人,但是被我碰到了,做到問心無愧吧。”
郝楠蹲下齊平小男孩問:“我倆相互認識下,我叫郝男仁,以后不準叫我大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望著近在咫尺的郝楠緊張地結巴著:“我.....忘了.....名字,認....識的人都叫我....狗.....剩。”
郝楠起身說道:“好吧,狗剩,你現在帶我去找人販子,早點解決他們,你母親的病就能早點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