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兩人奇葩的走路姿勢,被路人指指點點,可小悠仍然我行我素,緊緊地抱住郝楠的胳膊往前拉著走,生怕郝楠逃走,還時不時地對著指指點點的路人解釋:
“我這是為了他的安全,才這樣的。”
郝楠的身體則往后賴著,露出一幅生無可戀的表情,默默地抬頭望天。
突然,小悠雙臂一松郝楠差點后仰倒地,還沒等郝楠質問為什么,小悠的聲音響起:“郝總,你看那三只小魔狗好可憐啊。”
郝楠穩住后仰的身體,看向小悠手指的方向,這根本就是二哈?為什么叫魔狗。
一只大的母魔狗奄奄一息躺在一間商鋪門口,三只小魔狗完全不知母魔狗已經快死,還在拼命吸取**。
郝楠走到商鋪門喊道:“有人嗎?這門口的二哈是你們家的嗎?”
這時一名瘦弱的老人走出來問道:“什么是二哈?如果你是指魔狗,的確是我養的,它已經消失快一個月了,今天突然回來還帶著三只小的。”
小悠著急地插話問道:“老人家,你沒發現母的魔狗要死了嗎?”
瘦弱的老人嘆息:“我知道啊!可我沒有辦法?守衛前不久剛追加了各種費用,現在剛上任的城主也貼出告示,通知所有的費用再追加一層,人都快餓死了,哪還能管狗?”
郝楠握緊拳頭,看了看無奈的老人,又望了望難過不舍的小悠。
“小悠,你確定要收留這幾只二哈嗎?以免你以后后悔,我可清楚地告訴你,不是簡簡單單收留就行的,能做到每天給它們喂幾次食,做到給它們洗澡,做到陪它們玩?”
小悠饒了饒頭認真回答:“我能做二哈嗎?”
郝楠聽完小悠的回答,一口鮮血差點噴出,隨即拉著小悠就要離開。
小悠掙脫郝楠委屈的說道:“我不做二哈了?哪我帶回這幾只魔狗總可以吧。”
郝楠懶得理她,向老人詢問:“老人家,這幾只魔狗賣嗎?”
瘦弱的老人露出淺淺的笑容:“不賣,但你們真心的要收留,可以送給你們,畢竟陪我好幾年了,也不忍心看它餓死。”
小悠立馬走過去抱起三只小的魔狗,郝楠則是拿出好久沒有吃的肉干遞到母魔狗面前。
可是母魔狗并沒有張開嘴,而是緩緩地閉上眼,勉強地呼出幾口氣,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仔細去看眼角掛著一點點的淚珠。
瘦弱的老人抱住母狗的尸體解釋:“它餓的太久了,又下了三只小魔狗,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當這位姑娘抱起三只小的魔狗,它閉上眼的瞬間,我明白了,是我錯怪它,前些日子的莫名消失,它是為了肚子里的小魔狗。”
“哎!前些日子,看著它的肚子每天都是鼓鼓的,以為它每天在外面有的吃,再加上商鋪里實在沒有多余的食物,我就直接斷了它的食物。”
“然后它就消失了一個月左右,我還怪它無情無義,直到剛剛我還在生氣,都怪我啊!如果早點明白過來,它就不會死了。”
郝楠安撫著悲痛的老人:“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這該死的世道。”
“而且據我觀察,母的魔狗,很通人性,就算你早點喂它,它也不會吃的,它知道你沒有多余的食物,準備餓死自己,讓你收留小的。”
“我們一起把這只大的母魔狗埋掉,三只小的就由我們帶走。”
埋掉母魔狗和老人打過招呼,兩人繼續向著賞金使者分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