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斗被氣了個半死,但阿司卻很高興。
她還是語音說出來的!
“對啊!我怎么這么蠢,這種事情師傅你肯定做的到的!”
還不止她一個。
“巧克力:對啊!晨曦平時從來不評論其他人怎么樣的,會用這種口氣說的,肯定就是他老公墨斗了。”
“墨斗:不要在那里血口噴人!”
“晨曦: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兩行話飄起,本來還一片嚴肅的幫會頻道瞬間就輕松了下來。
而且是過于輕松了。
全開始造起了晨曦和墨斗的謠。
對這些,墨斗當然是直接無視,喊阿司拿來鎧甲后便就地開起了工。
他跟阿司講的時候是“盡管放心,有我在沒有做不到的事。”
但其實心里是虛得要死。
金屬染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別這還是制成品染色。
得多嘗試一下,時間短了出不來。
當然,他對阿司拍胸脯說的也絕對不是假話。
0局的人,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他的確有后招。
這個暫且不管,先做功夫。
金屬上色,方法有很多,噴漆、電鍍、陽極氧化……
想想就是不可能的。
但可以照著那些思路去走。
陽極氧化上色,需要“固封”。
微觀層面任何物體都是凹凸不平的嘛,先把帶色粒子打到金屬表面,然后用陽極氧化的工藝在金屬表面形成一層及薄的氧化物鍍層,鍍層很薄、光線可以穿透,顏色看得見,同時又因為被氧化膜蓋住了、跑不掉。
如此一來,需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找合適的染料,涂一層上去,然后外面找透明材質的東西封住。
說起來簡單,其實……
墨斗反正是以到時候肯定失敗為基準去做嘗試。
他主要目的還是先把阿司穩住,免得她去做什么奇怪的事,等明天、或者后天,用最后的穩妥手段把這個事情擺平。
盡量還是明天,因為這事情說起來穩妥,其實一樣難得要死。
反正現在這個還是認真做。
首先第一步,找染料。
要在金屬上涂鴉,肯定得是油性筆,其他的用手碰一下就掉了,根本不可能堅持到交到西羅手上。
而且墨斗也不想這樣做。
到時候穿兩天顏色掉光了,哪怕西羅大度不去計較,外面其他人會怎么說阿司?
到時候一頂“騙子”的帽子扣下來,讓人家一個還在讀書的小丫頭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