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姐姐啊!
“怎么了?”孟岑兒發現許遠停下了腳步,轉身問道。
“沒怎么,你確實長大了。”許遠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放空,在想以前的東西。
但他的眼神,好巧不巧,偏是放在孟岑兒胸口上的。
孟岑兒臉色一紅,低頭轉身扭捏的跑走了,低聲喃喃:“什么人啊,怎么還是和當年一樣,口花花的,一點也不知道收斂!討厭!”
許遠一愣。
隨后也笑了。
當年,自己似乎挺喜歡作弄岑兒的。
果然,一切都是當年的味道。
除了……
等等,當年的岑兒是一對A吧?
怎么現在,感覺有36D了?
這十多年,果然還是有一些變化的。
時間,讓容顏蒼老,卻也給了女人味道。
飯桌上,一家人邊吃邊聊。
許遠對過去的事情絕口不提。
反倒是孟岑兒說的比較多,講述了這兩年她在外面的經歷。
用腳指頭也看得出來,孟岑兒家境不簡單。
但偏偏,自從孟岑兒帶著孟筱萱之后,起碼孟筱萱是沒有見過孟家其他人的。她只知道,小姨能夠滿足她的一切要求,能給她在她的年齡段可以擁有的所有最好的東西。
除了爸爸和媽媽!
不提孟家,孟岑兒本身就有著多重身份。
她當過兩年的戰地記者,親赴一線,在非洲、中東等地區都曾經留下過足跡。當然,也經歷過諸多危險,但她總是能逢兇化吉。
鈔能力,不是吹出來的。
她也曾經在聯合國工作過,出任和平使者,調解過多起國際糾紛,還獲得了聯合國頒發的和平衛士勛章。
除此之外,她還在華爾街有自己的證券公司,生意做的不小。
最后,她是國際知名跨國風投公司,藍傘風投的董事長。
這些東西,以前不用跟孟筱萱交流,因為她還小。后來可以交流了,許遠又回來了,以至于孟岑兒兩年都沒有來見孟筱萱。
今天,終于是說了一些。
“天吶,小姨你居然是個富婆?”孟筱萱以前從來沒有跟小姨談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她雖然知道小姨有錢,但想不到小姨這么有錢。
可都這條件了,為什么三十多歲了還不結婚?
對象應該很好找的啊?
“二小姐,你點的榴蓮蛋糕來了,馬來西雅那邊的榴蓮送的晚了點,現在才……”一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端著一個黃色的蛋糕。
他年紀四十多歲,大冬天穿了一件單薄的黑襯衣,一點也不覺得冷。
許遠正好端著碗筷在吃飯,一邊挑菜一邊淡淡的打斷了對方道:“滾出去。”
孟筱萱一愣。
這個人,小時候她見過,偶爾會來找小姨。
現在回想起來,這人和老爸是一個類型的,好像都很會打架。
但老爸,為何直接讓人滾蛋?
“二小姐讓我送東西,我把蛋糕放下就走。”那人似乎有點怵許遠,開口回應。
隨后將蛋糕放在的鞋柜上。
但晚了。
許遠手中的筷子已經飛了出去。
噹!
筷子被打飛。
男子手臂微微顫抖,他雖然打飛了筷子,但他的手臂上也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皮肉翻卷。
他面色駭然。
許遠,果然還是那個許無敵!
要知道,這位中年人,可是一位宗師啊!
比鄭九淵還年輕的宗師!
“遠哥。”孟岑兒又重新遞給了許遠一雙筷子,仿佛什么都沒看見一樣。
許遠接過筷子,重新吃起飯來:“滾吧,孟家人,都該……”
考慮到筱萱和岑兒,許遠活生生把最后一個死字吞了下去。
男子速度離開。
這頓飯,吃的不上不下。
吃完之后,孟岑兒主動收拾飯桌。
孟筱萱則和許遠去了陽臺,俯瞰京城。
許遠知道,孟筱萱有話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