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知道這家人財物放置的內情,也就是……熟人作案。”
許遠說完。
胡益民頭發都炸起來了。
這兩種分析,是他們從沒想過的。
確實是新的偵破方向。
可就這三張照片,就能推斷出這些?
不科學吧?
而且這,也不能服眾啊。
要知道,這案子是限時的。胡益民提出偵破方向,一旦通過,那么他就要為偵破負責。如果最后時間過了,而案子還沒有突破性的進展的話,他就麻煩了。
為了一個案子,搭上自己的前途,這很不理智啊。
除非有更充足的證據,不然胡益民說服不了自己去冒這個險。
“有沒有門鎖的照片?”許遠繼續問道。
“這里,馬上,不過門鎖已經被破壞了,能夠獲得的線索有限。”胡益民馬上又發了一組照片過來。
“鑰匙呢?”許遠皺起眉頭。
“鑰匙也要?有什么用?”胡益民說是這么說,但是馬上吩咐下屬去取證物,然后把鑰匙的照片發了過來。
“果然。”許遠開口。
隨后他把自己的結論發給了胡益民。
看到許遠的結論之后,胡益民有些懷疑人生了。
因為許遠真的推算出了一個嶄新的方向。
不,不能說推算,而是確定。
幾率相當大。
“大門的鑰匙,有被復制過的痕跡。而大門的門鎖雖然被破壞,但卻并非破壞性開門,而是蓄意破壞,營造犯罪分子破門而入的假象。”
“鑰匙每一次開門,都會對鎖芯造成不可修復的損傷,也就是留下獨屬于那柄鑰匙的痕跡。而目前市面上配制鑰匙的技術和機器,是達不到百分百復刻的。”
“所以復刻版本鑰匙開門留下的痕跡,和原鑰匙開門留下的痕跡是不同的。之后有時間,你們檢驗科可以做一下實驗,會得出類似結論。”
“所以,實際上,房門是被人用復制的鑰匙打開的!”
“而擁有復刻版本鑰匙的,我想,應該和這家人關系不錯,起碼是熟識,甚至,不排除是親友作案。”
“小區附近配鑰匙的師傅,你們可以問一問。那柄復刻的鑰匙,配的出了一些差錯,應該找師傅重新微調過,師傅修改的時候,多半留有印象。”
“另外,排查一下這家人的親友,看看有沒有聯系不上的。”
許遠說完,胡益民那邊的手機早就打開了擴音,他對著電話道:“聽到了沒有,立刻兵分兩路,盡快確定情況!”
電話那頭傳來了回復。
然后胡益民這才看著許遠,拱手一禮。
“謝謝你提供的新思路和證據鏈,我們馬上行動。如果真是這樣,我想,可以告慰亡者在天之靈了。”
許遠點頭。
當天夜里,胡益民發來了一條信息!
“許遠,你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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