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進一步的武器裝備白宇并沒有得到相關的信息,只是從典籍上的只言片語得知其被稱之為法器,任何一種法器都會擁有種種遠超寶器的威能。
“這些符號應該才是使得這一件寶器真正能夠發揮效果的關鍵,就像是一臺機密機器的核心一般。”
五指舒展,隨著掌心絲線的擠壓,伸縮,白宇清晰的見到那一個模糊的符號緩緩的隱沒了下去,和肉色的絲線融為了一體。
“可惜我并沒有任何關于這些符號的情報,信息,就算是紅玉道人擺放在閣樓中的書籍上也沒有提到過,或許陳宏宇他們得到了紅玉道人的真傳知曉這些符號代表的具體含義,但是他們并不會有那種告訴我耐心。”
身處紅玉門中仍然感受到處處受限,不得自在的白宇眉頭輕皺,將心中升起的一絲煩躁用心火燒去。
“身處的位置不同,自然考慮的東西也就完全不一樣,現在作為被驅使的馬前卒畢竟是和你這個掌門內心所想的完全不同...”
白宇平靜的將桌面上出鞘的長劍收回劍鞘當中,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他作為一個外來者在適當的情況下當然能夠為了紅玉門有所付出,但是陳宏宇想要僅憑著一些空口白話,不盡不實的套話讓他拼盡全力,借他為踏腳石以此上位進入上宗。
那絕無可能!
“可惜我也不是什么養氣境一層的小卒子,你也不是什么一心只為了振興紅玉門的好掌門,誰是棋子,誰在局中...”
鏘!
“誰都還不知道呢!”
屋中的燭火突兀的一陣閃爍,搖晃,陡然間熄滅,四周頓時陷入了黑暗的環境。
...
青洋山山腳城鎮。
清晨。
城鎮中心一顆根須虬結的槐樹在深冬的時節枝葉蕭疏,筋骨拗扭、曲虬有力的枝干朝著上方蔓延,伸展,撐開一片崢嶸的景致。
“大人,實在是對不住讓您久等了。”
一個面無白須的胖子急匆匆的朝著槐樹下走來,一身寬松的錦袍在他的身上顯得緊繃至極,活生生的穿出了緊身衣的效果。
嘴里呼出些許的白氣,錦袍胖子掏出一塊手絹擦了擦額頭上隱約的汗珠,氣喘吁吁的道:
“您所需要的那些東西都已經備齊,就算是那些稀缺的材料我也已經通過渠道尋到了,那些東西是直接交由等候在那邊的人手還是大人您親自去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