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驚鵲認為南浦云熬一熬,說不定能熬到過年,只要一過年,說不定一切都會好。
玄學起來。
現在這個時候,余驚鵲居然已經是被逼的玄學起來。
新的一年,一切都會好,不是大家常說的一句話嗎?
以前的余驚鵲嗤之以鼻,但是現在他愿意相信。
走在路上,余驚鵲看到自己面前出現一個熟人。
吳歸遠!
吳歸遠身后還有保安局的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余驚鵲抬頭看著吳歸遠。
“余隊長,你們是不是過分了?”吳歸遠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內心深處的火氣,余驚鵲聽得明白。
保安局的事情,被特務科插手,保安局的人能不生氣嗎?
面對吳歸遠的質問,余驚鵲無所謂的說道:“過分又怎么樣?”
“你……”吳歸遠沒有想到余驚鵲居然會這樣回答。
“我還以為這一次保安局里面的臥底是你,我都準備過年多放點炮慶祝一下,沒想到你這狗命真大。”余驚鵲嘲諷的說道。
“知道不是我的時候,是不是很失望。”吳歸遠帶著得意說道。
他知道自己家里被地下黨行動的時候,余驚鵲一定是最開心的,但是當知道自己沒有問題,好端端的從保安局出來之后,余驚鵲一定很失望。
“也不失望,還有機會親手弄死你,你要是真的就那么死了,我倒是覺得挺失望。”余驚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就是嘴硬。”吳歸遠是領教過余驚鵲這張嘴的。
“好狗不擋道。”余驚鵲對吳歸遠說道。
“我只是來告訴你,見好就收,不要得寸進尺。”吳歸遠咬著牙說道。
“特務科的大門你知道嗎?”
“你知道你不如找我們股長和科長去說,你和我說什么?”余驚鵲好笑的問道。
這件事情,僅僅只是余驚鵲的想法嗎?
“你心里明白,出事了你在最面前。”吳歸遠還想要繼續威脅。
保安局想要特務科的人停手,但是可能嗎?
我在最前面?
余驚鵲朝著吳歸遠的背后喊道:“劍持隊長,你來了。”
我好想不在最前面吧,最前面的應該是背后的這位劍持拓海。
聽到余驚鵲的話,吳歸遠扭頭去看,劍持拓海他聽說了,特務科的事情,保安局還是關注的。
劍持拓海走上前來,看到吳歸遠就明白了,余驚鵲的仇人,劍持拓海略有所聞。
“余隊長,這位是?”劍持拓海裝模作樣的問道。
“這位吳股長,拿著雞毛當令箭,想要命令特務科行事,不知道劍持隊長怎么看?”余驚鵲嬉笑著問道。
看到劍持拓海,吳歸遠臉色變了變,這劍持拓海說到底是日本人,吳歸遠見面矮三分。
“吳股長的手,會不會太長了。”劍持拓海問道。
吳歸遠咬著牙說道:“是二位的手太長了,我們保安局的事情,你們插手,就不怕燙手嗎?”
“冰城這天氣,天寒地凍的,就當暖手了。”余驚鵲絲毫不讓步。
看到劍持拓海也在,吳歸遠沒有再多說什么,對著余驚鵲放了句狠話說道:“你好自為之,我們走。”
面對其他人需要城府和理智,但是面對吳歸遠的時候不需要,這恰恰才是余驚鵲的城府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