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
鬧事。
必須要這么干,事情不鬧大,怎么和南浦云有見面的機會。
李慶喜等人受氣啊,現在看到余驚鵲說動手,全部是將手里的槍拿下來,裝在身上,開始動手。
因為槍就是用來嚇唬人的?
你看看現場在這里的人,誰敢開槍?
沒有人敢開槍,誰開槍誰就是找死,但是動手的話,卻可以。
余驚鵲也沖了上去。
誰也不找,就找吳歸遠。
吳歸遠萬萬沒有想到,余驚鵲來到這里,二話不說就敢動手。
吳歸遠的身手和余驚鵲有的比嗎?
那自然是比不了的。
警員和保安局的人已經打斗在一起,吳歸遠看到余驚鵲沖上來,就打算跑。
可是跑的掉嗎?
余驚鵲從后面上來,一腳就踢在吳歸遠的臉上,鼻血直接流了出來。
吳歸遠張嘴就想要罵,還不等吳歸遠出聲,上去就是一拳。
拳腳方面,吳歸遠算什么?
吳歸遠比余驚鵲差遠了。
“保護我,保護我。”吳歸遠對周圍的人喊道。
李慶喜也是人精,知道余驚鵲想要找吳歸遠報仇。
可是他們不敢打吳歸遠,吳歸遠是股長,余驚鵲只是一個隊長,但是余驚鵲這個隊長敢打,他們這些警員可不敢。
但是不敢打吳歸遠,不表示不敢幫余驚鵲攔著周圍的人,李慶喜一個眼神,大家都是將周圍保安局的人攔住,讓他們不能去打攪余驚鵲。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余驚鵲拳腳相加,吳歸遠被打的抱頭鼠竄。
玩心計,吳歸遠誰都不怕,可是這拳拳到肉,吳歸遠是真的不行。
余驚鵲下手很重,對吳歸遠這個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就在余驚鵲考慮,要不要打斷吳歸遠兩條狗腿的時候,南浦云的家門被打開,南浦云站在門口喊道:“都給我住手。”
南浦云是科長,他的話余驚鵲也不敢不在乎,扭頭對李慶喜說道:“住手。”
大家都退回來,吳歸遠是被人扶回去的。
雙方互有損傷,只有吳歸遠是被動挨打。
“余隊長,過分了。”南浦云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
“南科長,誰先動的手,誰心里清楚。”余驚鵲來的時候,兩個警員已經被打了,難道還不能證明什么嗎?
南浦云臉色一黑說道:“蔡望津就是這么教育下面的人?”
“南科長如今自身難保,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余驚鵲一副覺得南浦云時日不多的樣子,不在乎南浦云說什么。
吳歸遠擦了擦鼻血,說道:“你怎么和我們科長說話呢。”
“你科長可能是地下黨,你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余驚鵲挑撥的說道。
“余驚鵲,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南浦云對余驚鵲喊道,說對方是地下黨,就是要對方死,誰能不生氣。
“南科長,今天的事情,明明就是保安局的人先動手,你要殺我,總要給我一個理由。”余驚鵲理直氣壯。
南浦云怒聲說道:“你派人來我家里,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這是……”余驚鵲說到這里的時候,有些猶豫。
因為上面的人最忌諱下面的人說什么?
那就是下面的人,說是上面的人,讓自己怎么怎么做的。
就算是上面的人讓你做的,你也不能說,必須要自己先背下來,看上面的人是什么意思。
看到余驚鵲猶豫,南浦云說道:“你給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