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驚鵲其實是想要等到蔡望津的人,帶著抗聯的人去了藥品存放地點之后,再開始行動。
只是現在余驚鵲不想大意。
機會已經是最后一次了,如果大意的話,余驚鵲擔心這個后果大家承受不了。
“明天開始。”余驚鵲最后決定明天就開始。
“我可以負責監視蔡望津,只是雪狐這里,我就不方便去了。”木棟梁說道。
雖然在薛家住,但是木棟梁還有自己的事情,薛家的人也不會過多的過問。
木棟梁不回家什么的,都很正常。
但是木棟梁每天的休息時間只有四個小時,如果還要跑去見陳溪橋一趟的話,確實是來不及。
“我找人負責。”余驚鵲說道。
顧晗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了,看來是需要去見一面了。
和木棟梁分開之后,余驚鵲就回家去,見到季攸寧,余驚鵲說道:“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聽到余驚鵲的話,季攸寧笑著說道:“怎么了,是想要見老相好?”
“什么老相好,難聽不難聽。”余驚鵲無奈的說道,季攸寧當然聰明,余驚鵲一張嘴,她就知道余驚鵲想要干什么。
顧晗月對余驚鵲的崇拜樣子,季攸寧可是記憶猶新。
嘴里說著,明天不給余驚鵲和顧晗月獨處的機會。
但是第二天早上,兩人到了學校之后,見到顧晗月,季攸寧還是借口先離開了。
季攸寧是刀子嘴豆腐心。
和顧晗月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依然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是現在大大咧咧的性格之中,多了一絲沉穩。
因為她要負責的東西更多了,沉穩也就有了。
“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顧晗月笑著問道。
“挺好的,你呢?”余驚鵲也問道。
撩了撩飛舞的頭發,顧晗月抿了抿嘴唇說道:“壓力很大,但是很充實。”
“那就好。”余驚鵲其實剛開始也會擔心顧晗月,現在看來顧晗月已經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季攸寧在遠處扭頭,看了一眼余驚鵲和顧晗月。
“不說正事,還在客套什么?”季攸寧嘴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余驚鵲感受到季攸寧回頭,急忙對顧晗月說道:“那個請你幫忙,雪狐這里如果有消息,幫我留意一下。”
余驚鵲和木棟梁,都要去監視蔡望津,兩人都沒有什么時間去見木陳溪橋。
顧晗月自然是不會拒絕,點頭說道:“好,交給我。”
“注意安全。”余驚鵲瞟了一眼,發現季攸寧沒有看自己,急忙說道。
“你也是。”顧晗月柔聲說道。
說完正事,余驚鵲就離開了。
季攸寧也過來,挽著顧晗月的胳膊,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進去學校。
余驚鵲回頭看了一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誰說的女人不如男人,這女人難道不是可怕的動物嗎?
你能從女人臉上,看出來他們心里想什么嗎?
你不能啊。
顧晗月到現在還被季攸寧蒙在鼓里呢。
余驚鵲都擔心哪一天,顧晗月知道季攸寧的身份之后,會不會羞愧的想要打人。
但是肯定不會打季攸寧,那么只能打余驚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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