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蔡望津猜的出來。
現在聽到余驚鵲這樣說,蔡望津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余驚鵲昨天退步,確實是蔡望津交代的。
因為去的時候,蔡望津就說了協助,這個意思表達的是隱晦了一點,可是余驚鵲聽的明白。
所以這一步,蔡望津沒有覺得余驚鵲有問題。
“劍持股長找你了嗎?”蔡望津問道。
余驚鵲將剛才和劍持拓海發生的不愉快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蔡望津居然是說道:“既然劍持股長想要看,你就帶劍持股長去看看,堵住他的嘴也好。”
聽到蔡望津的話,余驚鵲心里冷笑,不過表面上卻說道:“到時候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蔡望津說堵住劍持拓海的嘴?
余驚鵲認為蔡望津恐怕自己也很想要知道,他的手表是不是壞了。
說是帶著劍持拓海去看,其實不過是蔡望津也想要知道罷了。
蔡望津和劍持拓海果然是一類人。
從蔡望津的辦公室離開,余驚鵲面無表情的回去自己辦公室。
幸好余驚鵲今天離開的時候,專門給季攸寧交代了一下,不然還真的被劍持拓海和蔡望津給算計了。
這兩個人,不得不防,他們可不是橋本健次之流,這兩個人的臉皮,厚的不行。
下午值班之后,劍持拓海就等著余驚鵲,要跟著一起去看看。
余驚鵲帶著劍持拓海,兩人回家。
回到家里,季攸寧自然已經是回來了,看到劍持拓海也來了,就問好。
兩人是見過幾面的。
劍持拓海也很有禮貌的和季攸寧打招呼。
坐下之后,季攸寧還要倒水,余驚鵲說道:“將我的手表拿出來給劍持股長看看。”
手表現在放在什么地方,余驚鵲可不知道,所以只能讓季攸寧去拿,而且余驚鵲讓季攸寧拿,自己陪著劍持拓海,也說的過去。
聽到余驚鵲讓拿手表,季攸寧有些猶豫。
劍持拓海來了興趣看著季攸寧,但是季攸寧卻說道:“不是都壞了嗎,還拿出來看什么,丟人現眼的。”
季攸寧的話剛說完,不等余驚鵲回答,劍持拓海就說道:“我剛好認識一個修表的師傅,說不定可以修一修。”
“你確定?”季攸寧對劍持拓海問道。
劍持拓海信誓旦旦的說道:“是的。”
又看了余驚鵲一眼,看到余驚鵲點頭,季攸寧上樓去拿手表。
當手表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劍持拓海的臉色有點意思。
因為壞的很嚴重。
余驚鵲沒有說話,季攸寧卻說道:“劍持股長,這就拜托你了。”
拜托?
這玩意還能修嗎?
還有修的價值嗎?
劍持拓海現在騎虎難下。
余驚鵲也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劍持股長,我就告訴過你了,這塊表,不好修。”
這塊手表確實是余驚鵲天天帶著的那一塊,劍持拓海認識,不需要去辨別真偽。
現在被余驚鵲和季攸寧的話弄的很尷尬。
劍持拓海轉移話題說道:“怎么摔成這個樣子?”
“是我不小心從樓上弄的掉下去了。”季攸寧解釋說道,還抱歉的看著余驚鵲。
因為確實是從樓上掉下去,然后摔成這樣的。
都是季攸寧負責的,她當然知道。
說完之后,季攸寧拿來一個盒子,說道:“不小心摔壞了,我給你買了新的,你看看合適嗎?”
里面是一款進口的新手表。
手表對余驚鵲來說是必備的,摔了之后季攸寧去買一塊新的,情理之中。
前因后果,全部都有了,劍持拓海還能說什么?
趁機劍持拓海說道:“既然已經有了新的手表,這個也就不用修了。”
“劍持股長那里話,能修的話還是要修一修的。”余驚鵲陰陽怪氣的說道。
劍持拓海自然知道這是余驚鵲的氣話,也不搭話,起來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