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諒。”余驚鵲說道。
“何斯諒不是自己人嗎?”季攸寧現在認為何斯諒是自己人。
因為何斯諒剛才發現他們了,卻沒有揭發,難道不是自己人嗎?
“不是。”余驚鵲說道。
何斯諒肯定不是自己人,不然根本就不需要余驚鵲保護紙鳶,秦晉直接讓何斯諒不要調查紙鳶不就行了。
所以何斯諒是敵人。
敵人知道了你的身份?
季攸寧剛剛放松下來的心情,再一次緊張起來。
被一個敵人知道了身份,同樣危險。
“你留下這個痕跡是想要?”季攸寧很聰明,她立馬就明白余驚鵲想要做什么。
余驚鵲說道:“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季攸寧沒有繼續問,她只是重重點頭,不管余驚鵲今天要做什么,她都會支持。
兩人從教養院里面偷偷跑出來,好像劍持拓海他們沒有發現,已經離開教養院了。
他們不可能多次搜查教養院,一遍已經是可以了,不然教養院會被弄的雞飛狗跳。
現在從進來的地方翻墻出去,是肯定不行的,劍持拓海一定會派人把守。
余驚鵲看了看,帶著季攸寧走到了另一個方向。
“我們可以從下水道離開嗎?”季攸寧對余驚鵲問道。
“不行。”余驚鵲說道。
下水道的井蓋口,余驚鵲已經看過了,這里根本沒有。
肯定是在教養院比較空曠的地方,余驚鵲他們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而且就算是你進入下水道,可你對下面路線不熟悉,可能會迷路,等你想要從下水道里面出來的時候,說不定就在警員的眼皮子底下。
“那我們怎么出去?”季攸寧的聲音很輕柔,在黑暗中余驚鵲不認真都聽不清。
他們當然要小心了,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徹底脫離危險,只是度過了最艱難的階段罷了。
“有狗洞我都鉆,可是沒有啊。”余驚鵲笑著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季攸寧掐了余驚鵲一下。
兩人在偏僻的地方走了幾步,余驚鵲說道:“就這里。”
季攸寧看了一眼,說道:“你確定外面沒有警員嗎?”
“不確定。”余驚鵲說道。
“那還從這里離開?”季攸寧問道。
“這里就算是有警員,也是警員最少的地方,我們必須要強行突圍。”余驚鵲的話季攸寧明白。
在這里是坐以待斃。
因為劍持拓海不會將警員撤走,就算是不繼續搜查教養院,也會派人在外面守著。
但是如果余驚鵲和季攸寧不離開,明天不能上班,那么問題就很嚴重。
所以他們要突圍出去,哪怕是殺人。
這條路線余驚鵲看過了,外面的人應該不多,因為這條路會重新回到新江堤這里。
劍持拓海他們就是從這個地方來的,自然是認為這個方向不會有敵人,防御最薄弱。
從這里出去,余驚鵲帶著季攸寧回去新江堤,從新江堤離開。
這是唯一的出路,問題就是他們必須要悄無聲息的殺掉外面的警員,不然等到警員反應過來,立馬就會有人來支援。
“行嗎?”季攸寧問道。
“我是學習你。”余驚鵲笑著說道。
“學習我?”季攸寧有點聽不明白。
余驚鵲笑著說道:“你背上的傷你忘了。”
說起來季攸寧背上的傷疤,季攸寧就想起來了。
當時季攸寧就是利用了警員認識她,她可以靠近警員,將警員殺掉離開,沒有讓警員出聲。
現在余驚鵲,要用同樣的辦法。
將匕首塞進腰間,余驚鵲對季攸寧說道:“等我。”
匕首是季攸寧的,一般都放在箱子里面,以備不時之需,現在被余驚鵲拿來用。
季攸寧沒有說什么自己去的話,她點頭說道:“小心,我等你。”
余驚鵲翻身上了墻頭,向下看去。
只是露出一個腦袋,余驚鵲看到下面有兩個警員,就算是這條路,不可能有敵人,劍持拓海還是留下來兩個人,可見其小心。
而且這兩個人,只要能微微發出一些動靜,立馬就會有人來支援,但是余驚鵲能讓他們發出動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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