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季攸寧臉色不好的坐在沙發上。
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余驚鵲,季攸寧冷哼一聲。
余默笙不在家,余驚鵲慢吞吞的走進去。
“長本事了,不說一聲,都敢偷偷去上班了?”季攸寧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也不能不去吧?”余驚鵲低聲下氣的說道。
一開口,酒味出來了。
今天和橋本健次還有劍持拓海吃飯,自然是免不了喝酒,余驚鵲喝得很少,但是酒味還能聞到。
聞到酒味之后,季攸寧臉色再變。
“你第一天上班,出去就喝酒,傷口還沒有痊愈呢。”
“你真的是翅膀長硬了,我就不應該去學校,就應該天天看著你。”季攸寧生氣說道。
她照顧了余驚鵲這么多天,現在不去學校也不行,就走了一天,余驚鵲就亂來,你說季攸寧氣不氣。
她不是氣余驚鵲不聽話,而是氣余驚鵲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看到季攸寧有些委屈,余驚鵲急忙上前,拉著季攸寧的手說道:“我這絕對不是故意要喝酒,今天有大事情和你說。”
“你少轉移話題,用來騙我。”季攸寧甩開余驚鵲的手說道。
“真的,跟我上來。”余驚鵲再一次拉著季攸寧的手,兩人上樓,進到房間里面。
看到余驚鵲好像不是裝假,季攸寧說道:“那你說,說不出來,今天有你好看的。”
“劍持拓海,已經鎖定范圍了……”余驚鵲當下,將自己今天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說出來之后,季攸寧就安靜下來。
因為季攸寧也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如果她暴露了,那么余驚鵲和余默笙,都會被連累,這件事情很嚴重。
余驚鵲今天能得到這個消息,恐怕也不容易,還喝了酒。
想來還是為自己喝的酒,季攸寧心里不是滋味。
其實季攸寧根本不知道,余驚鵲就喝了一杯,而且劍持拓海是看在橋本健次的面子上說出來的,余驚鵲也沒有覺得有多困難。
但是架不住季攸寧誤會啊。
眼神里面柔情脈脈,和剛才判若兩人,余驚鵲還有點郁悶呢。
“你別看我了,這件事情你怎么看?”余驚鵲問道。
白了余驚鵲一眼,暗道一聲不解風情,季攸寧說道:“發報日期已經改了,不是十四號了。”
“而且時間也改了,我有更多的時間去找尋發報的地點,可以跑的更加遠一點,超出他們鎖定的范圍。”
聽到季攸寧的話,余驚鵲說道:“沒用的,他們現在不關心你以后在什么地方發報,而是已經盯上了這個范圍,必須要調查出來一個究竟。”
軍統能想出來的辦法,劍持拓海和橋本健次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他們是不為所動的,他們還是會盯著最早確定的地方。
季攸寧也覺得麻煩。
“范圍還是很大,應該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我會更加小心一點。”季攸寧說道。
現在只能如此。
余驚鵲思考片刻之后說道:“你能不能將這個工作辭掉?”
“你是說,他們在工作場所里面找嫌疑人,我先跳出來?”季攸寧明白余驚鵲的意思。
“不行嗎?”余驚鵲問道。
“不會太刻意嗎?”季攸寧說道。
學校老師的工作,說句實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