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阻止劍持股長的調查。”余驚鵲說道。
“我當然知道要阻止,問題是如何阻止,現在這個任務,對劍持拓海來說,可是救命稻草,他舍得放手嗎?”橋本健次不滿的說道。
橋本健次已經了解到了劍持拓海的處境,自然也明白這個任務對劍持拓海意味著什么,劍持拓海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余驚鵲咬著牙說道:“他不舍得放手,我們就逼他放手。”
眉頭微微一皺,劍持拓海看著余驚鵲。
余驚鵲直起身子說道:“淺草秀一。”
“淺草秀一?”橋本健次念叨了一句。
“我們是阻止不了劍持拓海,但是淺草秀一校長可以。”余驚鵲說道。
“你的意思是?”橋本健次覺得余驚鵲的想法有點大膽。
“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劍持拓海這樣調查下去,針對的第一個人其實不是你我,而是淺草秀一校長。”余驚鵲的話,讓橋本健次點頭。
為什么劍持拓海現在不是第一個懷疑橋本健次,那是因為他去懷疑淺草秀一了。
淺草秀一的身份,劍持拓海知道。
雨宮清子被策反之后,如果幫了軍統的忙,那么肯定是偷取淺草秀一這里的情報。
軍統也確實留下來了這樣的線索,而且雨宮清子當時可是在檔案室值班的。
這件事情,淺草秀一也會有責任。
“可是淺草秀一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橋本健次說道。
當時送雨宮清子走,橋本健次找的理由也是其他的,所以說淺草秀一其實是不知道的。
面對橋本健次的說法,余驚鵲說道:“如果我們現在想要解決這一次的事情,那就要讓淺草秀一校長知道。”
“讓他知道?”橋本健次有點皺眉。
“你就告訴他,雨宮清子快要被策反,但是被你發現了,所以你送她離開。”
“可是如果劍持拓海繼續調查下去,說不定就會認為雨宮清子已經被策反,那么到時候就會很麻煩。”余驚鵲的話,橋本健次明白。
想要讓淺草秀一知道這件事情,為了避免被劍持拓海調查出來真想,淺草秀一一定會阻止劍持拓海的調查。
“淺草秀一會信嗎?”橋本健次有點擔心。
“他一定會。”余驚鵲說道。
淺草秀一就算明知道橋本健次說的是假話,他難道能揭穿橋本健次嗎?
他難道能說雨宮清子就是有問題,橋本健次是知情不報嗎?
橋本健次保護的可是淺草秀一的侄女啊。
而且這件事情真的被鬧大了,淺草秀一的地位,不見得沒有影響,臉上也沒有光彩。
橋本健次思考了一下淺草秀一的性格,他覺得余驚鵲的辦法,確實可行。
只要淺草秀一出面,劍持拓海確實不能繼續調查。
“可是如果劍持拓海被趕出學校之后,還要調查呢?”橋本健次比較擔心這一點。
“問題出在學校,和雨宮清子有關的軍統已經離開,只要學校不讓調查,我們還怕劍持拓海查出來什么東西嗎?”
“而且沒有確鑿的證據,你覺得劍持拓海敢隨便誣陷淺草秀一校長嗎?”
余驚鵲耐心的解釋。
其實他根本就不擔心,因為劍持拓海確實什么也查不到,只能懷疑罷了。
就算是淺草秀一出面趕走他,讓劍持拓海證實了自己心里的懷疑,但是淺草秀一不是一個普通的警員。
單單只是劍持拓海這個股長的懷疑,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淺草秀一也會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就會將劍持拓海趕出去,甚至是不允許警員調查學校的任何事情,他可以用保密做借口,畢竟學校也不是單純的學校。
不管橋本健次和雨宮清子究竟做了什么,只要淺草秀一將劍持拓海趕出學校,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