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有要浮出水面的意思,卻總是半遮半掩,余驚鵲不知道自己到底錯過了什么?
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回家之后,季攸寧看到余驚鵲有心事,也沒有打攪,陪著余驚鵲說了會話,兩人就休息。
第二天,余驚鵲一大早就去了特務科,沒有想到劍持拓海也來了,而且比余驚鵲來的還要早。
“劍持股長,怎么不在醫院里面啊。”余驚鵲笑著問道,其實也有埋怨的意思,因為當時余驚鵲想要去醫院看看三個俄國人,只是劍持拓海給拒絕了。
劍持拓海好像是沒有聽出來余驚鵲的意思,跟著余驚鵲進去辦公室。
兩人坐下之后,劍持拓海問道:“余股長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余驚鵲表情上有些迷茫,不知道劍持拓海說的是什么。
“醫院里面的情況,敵人為什么會知道的清清楚楚?”劍持拓海問道。
“劍持股長,這醫院是你負責的,你問我,難道是我的責任嗎?”看到余驚鵲這不愿意的樣子,劍持拓海哭笑不得。
劍持拓海解釋說道:“余股長,我當然不是說你的問題了,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敵人為什么會知道。”
奇怪?
余驚鵲現在最奇怪的是,劍持拓海為什么知道是假的殺人滅口,而不是真的?
余驚鵲有奇怪的地方,劍持拓海自然也有。
這就是劍持拓海認為奇怪的地方。
余驚鵲皺著眉頭說道:“說句不好聽的,會不會是劍持股長你,在看守上有漏洞?”
“不可能。”劍持拓海直接說道。
劍持拓海對自己的能力是有自信的,雖然這幾次的任務,總是出問題。
可是劍持拓海也不至于自我懷疑到,一個看守任務,都能出現漏洞的情況。
“劍持股長話不能這么說,不然敵人怎么知道的?”余驚鵲覺得劍持拓海還是不要將話說的太滿的好。
這些話,聽在劍持拓海耳朵里面,他自然是不會承認的。
不是承認不承認的問題,是劍持拓海認為不可能出問題。
“余股長何必這樣說呢,換成余股長的話,會出問題嗎?”劍持拓海不服氣的問道。
“我的話自然不會。”余驚鵲也大言不慚的說道。
“所以我也不會。”劍持拓海說了一句。
“可是事實證明,已經出問題了?”余驚鵲嘲諷的看著劍持拓海。
劍持拓海不樂意的說道:“余股長好像也去過醫院吧?”
“劍持股長,你是懷疑我?”余驚鵲立馬不樂意的站起來。
劍持拓海懶得和余驚鵲在嘴上逞強,說道:“橋本班長也去過。”
聽到橋本健次的名字,余驚鵲重新坐下,問道:“你懷疑橋本老師?”
“你說呢?”劍持拓海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余驚鵲心里笑了笑,自己當時帶著橋本健次一起去醫院,這個細節,看來現在是立功了。
劍持拓海也是郁悶,今天來本來就是懷疑橋本健次的,想要和余驚鵲說一聲。
余驚鵲上來就開始咄咄逼人,弄的好像自己是來懷疑他的一樣。
之前羽生次郎就讓余驚鵲注意橋本健次,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情,劍持拓海懷疑橋本健次是理所應當。
余驚鵲當然不會說什么橋本健次沒有問題,他憑什么說這樣的話?
所以余驚鵲反而是沉吟了片刻之后說道:“好像有道理。”
聽到余驚鵲認同自己的說法,劍持拓海心情才好一點,沒有和余驚鵲計較剛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