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余驚鵲來到學校,就聽到了一個新的消息。
李慶喜跑過來說道:“股長,昨天我們的警員發現有人想要去后山,但是警員過去的時候,這個人跑掉了。”
“什么人?”余驚鵲問道。
“聽警員說看起來像是一個女人。”李慶喜低聲說道,因為在李慶喜看來,這個消息,是很有用的消息。
他們昨天就拿到了線索,說兇手應該是一個女人,然后昨天晚上就有警員,看到有一個女人想要去后山。
那么你說這個女人沒有問題嗎?
后山死了人,學校里面的人都知道,而且有警員在后山,學生是不可能來后山的。
這個女人跑來后山,還是晚上,有什么問題是顯而易見的。
余驚鵲說道:“這個人可能就是兇手,都沒有抓到嗎?”
看到余驚鵲發火,李慶喜低著頭說道:“警員發現她的時候,她也發現了警員,而且學校那個人很熟悉,所以就被跑掉了。”
“廢物。”聽到李慶喜的話,余驚鵲說道。
看到余驚鵲這樣說,李慶喜也不敢說話,畢竟警員沒有抓到人,確實是不應該。
過了一會,李慶喜才小聲說道:“股長,可能這是女地下黨,所以很難抓。”
普通的女學生,你抓不到不應該,但是如果是女地下黨的話,你抓不到是情有可原的。
好像真的是因為李慶喜說了這句話,余驚鵲的臉色變好了一些。
其實余驚鵲心里明白,這就是組織的人,為的就是引余驚鵲他們繼續調查案發現場。
只要調查案發現場,這一次是一定會有收獲的。
之前余驚鵲不能要求繼續調查案發現場,畢竟案發現場已經調查過好幾次了,明明什么東西都沒有,現在繼續調查,也沒有意義。
可是現在不同,畢竟不是有人想要去后山嗎?
余驚鵲臉色緩和了一些,對李慶喜問道:“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女地下黨,那么你說她去后山干什么?”
“后山現在這么危險,她去了就有嫌疑,你說她為什么要冒險過去。”
“或許她有不得不過去的理由。”李慶喜說道。
“什么理由?”余驚鵲問道。
李慶喜冥思苦想說道:“難道是后山這里,有什么可以證明她身份的東西?”
李慶喜是上過課的,這些東西是學過的,兇手再一次出現在案發現場,自然是有什么東西,讓她不得不過去。
這個東西,往往可以暴露她的身份,不然她干嘛要在案件調查還沒有結果的時候,冒險回去案發現場呢?
“你說的有道理。”
“昨天我們監視的三個女學生之中,有沒有脫離監控的?”余驚鵲問道。
“我當時就詢問過了,警員說沒有,只是也沒有看到人,可能都在房間之中。”李慶喜說道。
“也就是說,警員也不能確定了?”余驚鵲問道。
“股長,如果是地下黨的話,能不能確定并不重要,他們手段可多著呢。”
“就算是我們調查她們確實在房間之內,但是可能她們已經離開了呢?”李慶喜說的不是沒有可能。
余驚鵲瞪了李慶喜一眼說道:“這就是你們失職的原因?”
“讓你們監視的人,究竟還在不在你們的眼皮子低下你們都不知道,要你們干嘛?”
余驚鵲的話,讓李慶喜臉紅的不行,笑了笑沒有說話。
“既然女地下黨想要去后山,那么我們也去后山,將后山圍起來,從現在開始,什么人都不能過來。”
“是股長。”李慶喜急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