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奉陰違,回去告訴蔡望津,自己已經舉報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事情如果敗露了呢?
你說舉報?
那和剛才的擔心又是一樣的。
坐在辦公室里面,余驚鵲沒有立馬出發去憲兵隊,他想要想一個比較合理辦法。
舉報是一定要舉報的,陽奉陰違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怎么舉報,才能讓羽生次郎不記恨自己,讓羽生次郎覺得,不是蔡望津讓自己來的,自己不是來給蔡望津洗刷嫌疑的。
而且自己也不是針對劍持拓海來的。
難啊。
你都已經來舉報劍持拓海了,你還不是針對劍持拓海,你是什么?
扶著額頭,余驚鵲冥思苦想。
這蔡望津,還真的是會給人出難題,他一句話命令余驚鵲去舉報,至于余驚鵲要面臨什么,他可不管。
甚至是蔡望津這一手,也有想要將余驚鵲拉下水的意思。
都是千年的狐貍。
余驚鵲能想明白,自己不是出頭鳥,責任不大,蔡望津就想不明白嗎?
他難道就樂意做出頭鳥,讓余驚鵲藏在背后?
他現在就是將余驚鵲提溜出來。
拖著是不能拖了,不然蔡望津心里要有意見了。
下午的時候,余驚鵲只能硬著頭皮去憲兵隊,去進行所謂的舉報。
邁步走進憲兵隊的時候,余驚鵲心里其實是拒絕的。
可是來都來了,能怎么辦?
羽生次郎對于余驚鵲一個人的到來,也是充滿了疑惑,不知道余驚鵲過來干什么。
“怎么了?”羽生次郎對余驚鵲問道。
怎么開口?
上來就舉報?
太生硬啊。
那你怎么鋪墊,問你今天吃了嗎,然后開始舉報?
這不是一個樣嗎?
余驚鵲故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糾結,好像有話想要說,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就余驚鵲這樣的表演,羽生次郎看都懶得看,表示有話就說,沒事就走吧。
表情白白浪費了的感覺,余驚鵲尷尬的笑著說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隊長您。”
“別給我戴高帽,今天來干什么來的?”羽生次郎對余驚鵲其實還是比較和善的。
因為余驚鵲身份沒有問題,之前已經說了,地下黨都陷害來著。
而且也發現上了盛會上的炸藥,算是挽救了羽生次郎的仕途道路。
不然到時候就算是羽生次郎不用切腹自盡,恐怕也只能離開這個位子。
羽生次郎對自己態度和善,不代表自己可以隨意舉報劍持拓海。
證據呢?
全靠憑空想象嗎?
想象力也能當證據?
余驚鵲訕笑著說道:“隊長,關于女學生的死,我有看法。”
“哦?”
“什么看法?”羽生次郎倒是想要聽聽,余驚鵲能有什么高見。
“在我說之前,隊長能不能告訴我,這女學生到底是什么身份?”余驚鵲打算換一種方式來舉報。
既然不能舉報的太生硬,不如就引導。
不能引導蔡望津懷疑劍持拓海,那是因為蔡望津會自己懷疑,不需要余驚鵲引導,引導反而有問題。
至于羽生次郎,你就可以引導了,因為這是一種比較委婉的舉報方式,而且讓羽生次郎自己思考,或許他會覺得更加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