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生?”余驚鵲有點詫異。
“沒有別的身份,就是一個女學生嗎?”余驚鵲問道。
“是的,沒有任何身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學生。”韓宸的語氣中,也充滿了一種無力感。
余驚鵲搖頭說道:“你這也太敷衍了吧,一個女學生,憑什么知道聯絡站的位置。”
“我現在就告訴你。”韓宸好像是下定決心告訴余驚鵲一樣。
“一年前的一次行動,聯絡站里面的兩個人,在學校里面完成了任務,卻也有一件不為人知的事情。”韓宸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和女學生有關系?”余驚鵲問道。
韓宸點頭說道:“這個女學生的父親,在學校里面被日本人給打死,這個女學生被日本人……糟蹋了。”
女學生的父親,送女學生來求學,卻剛好撞見了日本人,那天日本人喝了酒,不顧影響,在學校里面的后山,也就是余驚鵲之前負責任務的地方。
女學生的父親,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女兒被糟蹋,拼命反抗,可是卻被日本人活生生的打死。
之后女學生也難逃魔掌。
“當時在學校執行任務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他們兩個人,只能沖上去,將女學生救下來,將日本人給打死,然后偷偷處理了女學生父親和日本人的尸體,這件事情到現在都是無頭案。”韓宸說道。
其實當時聯絡站的人去行動,并不是完成了任務,沒有被發現。
而是節外生枝了。
他們救了女學生。
但是余驚鵲能理解,誰看到這一幕,能不去救呢?
“日本人這些畜生。”余驚鵲咬著牙說道。
這樣的畜生不少見,不是個例,可是余驚鵲能做什么,只能忍著惡心,繼續和這些畜生稱兄道弟。
韓宸繼續說道:“女學生的情緒很崩潰,聯絡站的戰士只能好言安慰,將一切后續事情都處理完,確保女學生的安全。”
“因為牽扯到了女學生的名譽問題,聯絡站的兄弟根本就不敢聲張,也沒有匯報。”
“那你怎么調查出來的?”余驚鵲問道。
“我是順著線索,找到了那個女學生,才知道的這一切。”韓宸再一次提起來女學生,臉色越發的怪異。
余驚鵲總覺得,事情好像不對勁,明明是聯絡站的人救了女學生,怎么兇手是女學生?
難道是女學生,無意間將消息,透露給了學校里面的日軍暗探?
“你給我說清楚?”余驚鵲著急的問道。
韓宸的情緒也有些激動,他說道:“聯絡站的戰士,想要送走女學生,可是女學生說自己已經沒有家了,她只有父親,現在父親死了,她什么都沒有了。”
“聯絡站的戰士,擔心女學生想不開,就讓女學生繼續求學,之后的費用,都是聯絡站的戰士出的。”
聽到韓宸的話,余驚鵲說道:“所以聯絡站的戰士,其實這一年多以來,一直和這個女學生有聯系?”
“聯系的不多,只是偶爾送一次錢,不敢一次給太多,擔心太多的錢,會給女學生帶來麻煩。”余驚鵲覺得,聯絡站的戰士,真的考慮的很周到。
他們是抗日戰士,敵后工作,他們理智卻又帶著感性,他們就是為了這些同胞,不然怎么可能選擇這樣的工作。
而且一個女學生,涉世未深,看到這一幕,誰能忍下心來不管不顧。
如果沒有看到也就算了,但是這活生生的就在眼前。
可是為什么最后,兇手是女學生呢?
“繼續。”余驚鵲忍不住給自己掏了根煙出來,因為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此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