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見久子和孩子,余驚鵲沒有打算動。
他不會和劍持拓海一樣,用家里人來發泄。
那不就和鬼子一樣了嗎?
所以蓮見久子和孩子,在這件事情里面,是不會出問題的。
甚至是都不會被綁架,而是讓組織用一些理由,拖住蓮見久子和孩子,讓劍持拓海著急就行了。
“妻子和孩子?”
“好端端的?”木棟梁不明白這能有什么用。
余驚鵲知道,木棟梁現在是著急自己的安穩,很多東西已經是反應不過來了。
他解釋說道:“如果是我殺劍持拓海,我一定連他的妻子和孩子一起殺了,因為我在報復,我在發泄。”
“可是劍持拓海死后,他的妻子和孩子反而是好端端的,甚至是都沒有被綁架,你說為什么?”
“為什么?”木棟梁問道。
“因為不是我動手的,而是反滿抗日分子,他們有自己的行事準則,所以不殺蓮見久子和孩子。”余驚鵲說道。
這樣的說法,讓木棟梁眼神亮了一下說道:“讓他們誤會是反滿抗日分子?”
“不。”
“準確的說,應該是讓日本人誤會,是反滿抗日分子殺人,想要誣陷我。”余驚鵲說道。
僅僅只是讓日本人覺得是反滿抗日分子動的手,是完全不夠的。
而是要讓日本人覺得,這件事情看起來和余驚鵲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其實不過就是誣陷余驚鵲罷了。
這些關系就能解釋的通了。
木棟梁這一次沒有否定余驚鵲,而是低頭開始思考起來。
“所以這一次,你必須要看起來像是兇手,才能滿足反滿抗日分子,誣陷你的可能。”木棟梁說道。
“對。”
“所以到時候我一定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而且是有理說不清,可能還要在案發現場周圍出現。”
“只要情況對我越不利,反而是越有利。”余驚鵲肯定了木棟梁的說法。
反滿抗日分子誣陷余驚鵲,總不會傻乎乎的誣陷。
總不能余驚鵲就在特務科里面好端端坐著,和案發現場還有十萬八千里遠,你就殺了劍持拓海,然后說是余驚鵲殺的,你覺得可能嗎?
你說余驚鵲買兇殺人?
殺劍持拓海這個日本人,余驚鵲買兇殺人?
你買得到嗎?
余驚鵲可不是蔡望津,蔡望津可能能買到,但是余驚鵲一定買不到。
所以反滿抗日分子如果想要誣陷余驚鵲,一定會讓余驚鵲看起來,就是萬劫不復的狀態。
那么不可能有人證明余驚鵲是清白的,而且還要有人看到余驚鵲出現在案發現場,只有這樣看起來的不利,最后才能轉化為對余驚鵲有利的存在。
木棟梁握了握拳頭說道:“你別著急,我找雪狐先匯報一聲。”
“你告訴雪狐,時不待我,盡快決定。”余驚鵲說道。
“因為劍持拓海剛抓了季攸寧,現在是我報復心理最強烈的時候,也是反滿抗日分子利用這件事情最好的時候。”
“不要錯過這樣的時間。”余驚鵲提醒了一句。
可以去商討,但是不要商討的時間太長,戰機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