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和蔡科長您準備的賬本,大差不差,您和木棟梁的交易,只有您知道,我可不知道。”
“我若是偽造的話,怎么可能偽造的如此真實呢?”余驚鵲笑著說道。
是的,如果是余驚鵲偽造,不可能偽造的真實。
只有蔡望津可以。
“既然你也說了,兩本賬本大差不差,為什么不能是木棟梁準備的備份呢?”蔡望津問道。
是有這樣的可能,木棟梁為了保險起見,多準備一份,完全說得過去。
“科長啊,錯就錯在,你說這個賬本是我給您的,如果真的是我發現的,我何必給您呢?”
“而且就算是我真的給您,我之前為什么不拍照。”余驚鵲勝券在握的問道。
蔡望津卻笑著說道:“如果你不給我,如果你拍了照,那么你現在能說什么?”
“你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蔡望津不解釋,一句話,將問題全部甩給了余驚鵲。
余驚鵲心里暗自咒罵,這個蔡望津還真的是難對付。
都已經是這樣的局面了,居然還淡定的坐在這里,直接將問題甩給了余驚鵲。
說一切都是余驚鵲做的。
是余驚鵲騙了羽生次郎,還陰了蔡望津,為的就是今天罷了。
羽生次郎看著余驚鵲,余驚鵲對羽生次郎露出一個苦笑,好像在說,蔡望津太難對付。
這樣的局面下,蔡望津居然還在死撐,但是你別說,他的這個死撐,還確實是死撐住了。
昨天,余驚鵲以為蔡望津在看到賬本之后,會承認自己錯了,偽造了賬本,解釋自己是怕節外生枝。
可是今天呢?
蔡望津連偽造賬本都不承認,他反而說賬本是余驚鵲故意給的。
“當然了余股長,你既然先得到了賬本,那么你完全可以在交給羽生次郎隊長之前,自己抄錄一份。”
“能有可能,兩本賬目,都是出自余股長之手呢?”蔡望津笑著說道。
余驚鵲臉上帶著微笑,說道:“科長果然是機敏過人,屬下是心生佩服。”
“如果是屬下在這種情況下,恐怕早就心態崩潰,供認不諱。”
“科長的應對,當真是讓屬下自愧不如,也要好生學習。”
余驚鵲的諷刺非常明顯,但是蔡望津卻不理會。
蔡望津對羽生次郎說道:“隊長,一切可能就是余股長自導自演,先交給隊長你一個賬本。”
“利用賬本,讓隊長懷疑我,然后調查我。”
“之后余股長在木棟梁的房間里面,演戲一出,然后將手里準備的第二份賬本給我。”
“同時,用照相機,拍下來了一些偽造的所謂的證據,交給隊長您。”
“之后還說這些證據反而是交給我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些所謂的證據,我只是拿到了這個賬本而已。”
“我沒有看到的東西,我自然是不會承認。”
“那么就只能對簿公堂,但是對簿公堂之時,我只能拿出來余股長交給我的賬本,卻發現隊長這里早就已經有了賬本。”
“余股長當真好手段。”
蔡望津確實是聰明,他三言兩語,將事情直接就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了。
一切反而是變成了余驚鵲在里面搗鬼。
余驚鵲兩面三刀,算計完羽生次郎,算計蔡望津。
變成了一切都是余驚鵲一手造成的。
余驚鵲看著蔡望津,第一次感覺有點啞口無言。
他告訴羽生次郎,賬本不會是他給蔡望津的,如果賬本他看到了,他一定會照片,賬本對蔡望津不利。
可是蔡望津也解釋了,余驚鵲不拍照,就是因為有陰謀,就是想要現在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