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驚鵲有點不想聊,但是又不好拒絕,因為看羽生次郎的意思,是想要余驚鵲去的。
不然也不可能說出來。
硬著頭皮,余驚鵲答應下來說道:“好。”
跟著羽生次郎,去了審訊室。
蔡望津被人帶了過來,手鏈腳銬已經是帶上了,蔡望津顯得有些狼狽。
頭發沒有了往日的一絲不茍,面容上也顯出來了蒼老。
看樣子是用刑了,只是換了衣服,身上傷口如何,看不出來。
不過蔡望津的眼神還是很談定的,看來蔡望津這種人,對于身體上的痛苦,也是有極大的忍耐力的。
畢竟是精神強大的人,哪怕是沒有信仰,他也有自己的本事在。
羽生次郎出去了,房間里面連憲兵都沒有,就余驚鵲和蔡望津兩個人。
余驚鵲看的出來,這是蔡望津提出的要求。
“蔡科長……”
“叫我來有何貴干?”余驚鵲坐在凳子上,摸了根煙。
對蔡望津示意,不過蔡望津卻搖頭,他不喜歡抽煙,哪怕是現在,他還是不喜歡。
“現在應該是余科長了。”蔡望津說道。
“蔡科長要是來恭喜我的,我看大可不必。”余驚鵲說道。
“余科長到底是什么人?”蔡望津問道。
面對蔡望津的問話,余驚鵲有點好笑說道:“蔡科長難道不知道嗎?”
“以前知道,現在不知道。”蔡望津很誠懇的說道。
“那就不必知道了。”余驚鵲不想和蔡望津打機鋒,如果不是羽生次郎讓進來,余驚鵲都不想要進來。
蔡望津坐在凳子上,手銬的重量讓蔡望津有些不適,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余科長一路過關斬將,走到今天。”
“蔡某人只以為余科長是運氣好,只是在牢房之中,也落得清凈,思來想去。”
“余科長這一路走的可不簡單,多次險象環生,偏偏都化險為夷。”
“想除掉你的人,反而是都死在了你前面。”
“特務科的就不說了,權力爭斗能解釋。”
“可是青木智博,劍持拓海,甚至是保安局的吳歸遠。”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余驚鵲直接出言打斷蔡望津。
蔡望津微微一笑說道:“就是想要問問余科長,當真是天神護體,還是另有保障。”
“我聽不明白。”余驚鵲說道。
“反滿抗日。”蔡望津笑著說道。
聽到蔡望津的話,余驚鵲心里冷笑。
蔡望津啊蔡望津,你就算是反應過來又當如何,你現在說的話有人信嗎?
大家只會當你是惱羞成怒,狗急跳墻,臨死想要拉上一個墊背的罷了。
余驚鵲認為蔡望津要和自己見面,說這些話,不過是想要羽生次郎懷疑自己罷了。
“蔡科長,你這手段有點沒意思了,強弩之末,還想要我的命,有點不厚道。”余驚鵲笑著說道,好像根本就不將蔡望津的話放在心上。
“吳歸遠怎么死的?”
“租屋祠堂,列祖列宗都護不住,我有這么大本事嗎?”
“青木智博少佐怎么死的,蔡科長你當年可是說是劍持拓海所為,怎么今天為了害我,罪名都放到我頭上來了?”
“至于劍持拓海,早就水落石出,地下黨殺的,還想要誣陷我,你現在住的審訊室,我也住過。”
“沒意思的。”余驚鵲知道,房間里面一定有監聽設備,甚至是余驚鵲現在和蔡望津的談話,都會被羽生次郎聽著。
所以哪怕是裝作不在乎,余驚鵲還是要解釋一下,如果羽生次郎真的多疑懷疑自己,反而是麻煩。
余驚鵲解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三個人的死,和余驚鵲一點關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