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老陶注意到他身旁的秦牧,臉色似乎很差的樣子。
“沒什么,可能這幾天沒睡好。”
秦牧這時候才感到自己的腦袋有點刺痛。
這是腦闊疼!他倒是沒有想到,“移魂幻影”的這個技能用多了,還會使自己的腦袋痛的出奇。
(搞不好是動用這個‘移魂幻影’的鬼怪技能會極大程度的耗費自己的精力!)
他的意識很不舒服,就像是用腦過度,耗費了很多精力一樣。
“看來鬼怪技能也不能夠肆無忌憚的使用,我現在頭這么痛,十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這個技能并沒有冷卻時間,但是用得越多,頭越疼,估計最多用個五六次,就會到達極限。
那伙人囂張跋扈,又出言不遜。
秦牧本來就有意打算好好教訓他們一次。
只不過……他也沒有打算把事情鬧得那么大。
倒是那個白毛舉動明顯過激,最后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怪他自己。
倒是那個被打的女人,秦牧這時候才想起來,她是誰來著……
那個女人就是蘇老太家老公屋里的租客,是住在自己隔壁名為“曲季”的那個女房客。
曲季這個女人,平常也是神神秘秘。
秦牧也不清楚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更不清楚為什么她會和這些人扯上關系?
再說了,這又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秦牧身上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他既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管別人身上發生的事情。
他跟陶文逸兩個人也沒有心情繼續坐下去了,就在酒吧分開了。
兩人都是老朋友,分別也沒什么好矯情的。
老陶最后囑付他幾句,都是讓他多保重的話。
秦牧喝了酒,腦袋又是一陣刺痛,他也沒在外面閑逛,而是很快回家睡大頭覺去了。
……
第二天一覺醒來,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
秦牧想到了自己還要調查旗桿和丁漸住的那棟樓的事情,就慌慌忙忙的爬了起來。
他抖著兩條大毛腿,正準備把褲子穿上的時候,有兩張名片從褲子口袋里掉了出來。
把褲子皮帶系上,秦牧伸手把兩張名片撿了起來。
其中一張名片是江陵市獅子山上那個七星觀觀主的名片。
“我竟然沒把這東西扔掉……”
秦牧覺得這張名片恐怕沒有什么用處,對自己來說可能派不上用場,他就隨手把這張名片塞到書桌的抽屜里去了。
另一張名片是陶文逸臨走時塞給他了,這張名片涉及到了老陶本人經常來往的一個業務對象。
這是一家名為“自由鳥”的征信社。
說是征信社,其實干的活就是私人調查的業務。
工作的內容也是五花八門,主要以婚姻調查、第三者調查、人員行蹤調查、訴前調查、商業信息調查獲取。
也有一些征信社、偵探社還負責上門討債要債的業務。嚴格來說……這是一個灰色領域里的行業,因為在國內涉及公民個人信息和**的諸多行為,都可以算是游走違法犯罪的邊緣。
做為一個涉足灰色地帶的行業,征信社、調查咨詢公司這個行業里的人,多數都非常低調,簡直低調到死,高調的都無法在這行業生存。
秦牧看了一下眼前的這張名片。
這張名片上除了一個“自由鳥征信社”的名字,再加上一條手機號碼,下面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信息,
“也就是說,唯一的聯絡方式只有這條手機號碼了,還真是夠小心啊!”
他取出電話,直接撥打這個號碼。
沒過多久,手機接通了,從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
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這里是自由鳥征心社,請問你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