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海灣上,海潮聲‘嘩嘩’作響。
陽光透過云縫照在前方一棟建筑前。
幾個酒鬼這會正在那掉了根鏈子的酒館招牌下打著呼嚕。
斜墜著的招牌上沒有字,但這并沒有什么關系,海賊中識字的鳳毛麟角,寫了字還不一定有人來呢!
當然這家酒館并不需要擔心這樣的問題。
沉船灣只有一家酒館。
酒館招牌上沒有字,但這酒館卻有名。
‘破勾’就是它的名。
原本破財的它最近這段時間卻是再次紅火起來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紅火。
島上一下子涌入了這么多海賊,由于海軍封鎖了前路,他們平時沒事就只能在酒吧里呆著,自然是吵吵鬧鬧擁擠不堪,不時還會起些酒館常有的保留節目。
也就是吵吵嘴動動拳腳。至于動刀動槍最近敢這么干的已經不多了。
畢竟酒吧有沉船灣管理聯合會四大委員輪流做鎮,順便賺些保護費。為了錢自然不能讓人把這酒館真的砸了。
這酒吧可以說是島上第一來錢的所在。四大委員誰都想要獨霸此地,可爭來斗去誰也不能單獨吃下,所以就只能輪流來坐鎮收錢。
當然做老大的不可能每次都有時間,所以一般都是他們的手下在這里看場子。今天不知道輪到誰了?
走進酒館那只剩下一半的大門,李青撇了眼柜臺,酒館老板看到他們進來,一下子樂呵的快步走到柜臺這端。
“幾位要點什么?”
“你們要喝什么?我請客。”鮑爾大方的道。
“不用了。還是我請吧。你請客也是我付錢,你身上一個貝利都沒有,就不要裝大方了。”
鮑爾以前做大副的時候,大方慣了,一時沒注意忘記自己眼下身無分文。頓時就被笑話了。
鮑爾被李青說的老臉一紅,看了看周圍,除了酒館老板外貌似沒有其他人聽到頓時松了口氣道:“那,那下次。”
眾人點了東西,等付錢的時候李青頓時就明白為何這里的老板在被收數的情況下依舊會那么開心了,這價格比起其他地方足足翻了三倍。簡直就是搶啊。
“怎么又漲價了?”鮑爾剛剛被笑話了,這會有些遷怒的道。
聽到鮑爾的抱怨,酒館老板明顯知道他的名號,急忙走了過來,陪著笑道:“酒館最近客人太多了,什么都供不應求,這里的酒已經是我們最后的存貨了,所以稍微提高了點價格。客人不要見怪。等以后我們庫存不緊張了很快就會降下去的。”
“呵呵!這庫存要不緊張難道要等到海軍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