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三橋看著薛依歸的三個手下,一個白銀中期,兩個白銀初期,“你這三個白銀法師,兩個是白銀初期,價值也就兩百萬,那個中期的,我算你三百萬,也沒見比我們這個白銀后期的奴隸貴,你憑什么叫我們繼續拿賭注出來。”
薛依歸愣了一下,他先前只知道,對方有一個白銀法師奴隸,并不知道對方級別,一般奴隸能夠達到白銀級別就不錯了,他沒想到,對方的奴隸竟然是白銀后期的。
薛依歸看了薛依晨一眼,薛依晨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并不是薛公子所有的白銀奴隸,他還有三個,沒過來呢。”一個中年男子說。
“在哪里呢,我等著,我這里有價值五千萬的珠寶可以跟你們賭。”熊三橋從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五個大箱子,里面都是金銀珠寶。
中年男子看了熊三橋一眼,眼中充滿了仇恨,“小子,最近城里的珠寶店,失竊了一批珠寶,正好跟你這里的一樣。”
“是嗎,是哪家珠寶店,有證據嗎,忘了告訴你,我是世襲一等男爵,污蔑我,你可要有準備。”熊三橋拿出世襲男爵的徽章。
中年男子內心“咯噔”一下,他只是城衛軍的統領,并沒有爵位在身,他看到熊三橋穿的普普通通,應該不是什么大人物,最多是個珠寶商,薛依歸是城主的兒子,中年男子想要巴結薛依歸,所以才找熊三橋的麻煩。現在看到熊三橋亮出世襲男爵的身份,他有些害怕了。
這么年輕,就能夠當上世襲男爵,八成有著顯赫的家世,自己得罪的不只是眼前的年輕人,還可能是一個龐大的家族,如果那樣,自己一輩子都別想升官了,“公子,對不起,我看錯了,那個珠寶商丟的都是鉆石,跟你這里的金銀珠寶不一樣。”
“怕什么,不就一個世襲男爵嗎,我爹還是世襲伯爵呢。”薛依歸的父親是世襲三等伯爵,不過就算是世襲三等伯爵,也比熊三橋這個世襲一等男爵大很多。
你是不怕,但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城衛軍統領,你們誰我也惹不起,中年男子吳西平,低著頭,暗暗想到,他現在真后悔,做了出頭鳥,去幫薛依歸。
熊三橋手一揮,將五箱珠寶收起來,“我有多少錢你們也看到了,就這么多,多了我就不賭了,你們看著辦吧。”
薛依歸咬咬牙,跑過去,跟身后的幾個青年商量,又將吳西平叫過去,十多分鐘后,總算商量好了。
薛依歸本來有三個白銀奴隸,不知道又從哪里弄到三個白銀奴隸,一共六個白銀奴隸,剩下的三個白銀奴隸,都是白銀初期,總共值八百萬。吳西平原本只有三個白銀奴隸,但是后來又弄了一個白銀奴隸過來,這個白銀奴隸,還都是白銀中期的,初期一百萬,中期三百萬,一共是六百萬。跟薛依歸一起來的幾個朋友,每人借了一個白銀初期的奴隸給薛依歸,一共六個白銀初期奴隸,總價值是六百萬。所有的奴隸,一共是2000萬。
薛依歸又讓人拿來一百顆巨狼內丹,五十顆蒼鷹內丹,這些內丹都是草原上常見的青銅靈獸,狼神王國還有一支巨狼騎兵團,所以九原城巨狼和蒼鷹的內丹很多,這些內丹他們按照十萬一顆定價,一般來說,青銅內丹三五萬,好的一二十萬,他定價十萬,不算高,也不算低。這些內丹價值是1500萬。剩下的1500萬用現金。至于王九那個白銀后期的奴隸,就不賭了,他沒有那么多錢,就假裝失憶忘記了。熊三橋也假裝失憶,萬一對方再拿更多的東西出來,丟臉的就是自己。他的珠寶說是值五千萬,真的拿去賣掉,就不值這么多錢了。
賭注都拿出來以后,賽馬就要開始了。
薛依歸要跟熊三橋親自比試賽馬,一共三千米,一圈定輸贏。
熊三橋聳聳肩,無所謂,三千米而已,他的黑馬喝了九頭蛇的血,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比賽決定好以后,兩個人就開始賽馬了,熊三橋將黑馬從靈獸袋里面召喚出來。
薛依歸也拿出了他的馬匹,竟然是一匹汗血寶馬。
周圍的人看了,一個個嘲笑熊三橋,不知死活,竟然跟薛依歸比賽馬,薛依歸可是三屆賽馬冠軍,他的汗血寶馬跑了一百六十二場,沒有輸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