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守善咬了咬牙齒,“不就兩千萬嗎,我銀行卡里有。”方家跟舒家差不多,一年利潤也就五千萬左右,不過年初獵殺年獸大賽,賺了很多錢,雖然今年干旱,花了不少錢,但是兩千萬還是能夠拿出來的,這件事情,關系到兒子的幸福,所以錢他一定要出。
“方叔叔,不要你給,我自己給,熊三橋,這個孔雀湖有一百多畝地,就算湖泊便宜,也值幾百萬,再加上這個城堡,當時修建的時候,就發了兩千萬。”舒圓圓說。
“嗯,這個城堡,看起來也不錯,我喜歡,好,就按你說的,算兩千萬,熊兄弟,我可在你身上壓了兩千萬,你可別讓我輸錢。”爛泥獸分身來到熊三橋身邊,拍拍熊三橋的肩膀。
“慢著,熊三橋,你一直覺得方家占了你的便宜,好,我就用上次你給我的空間戒指和儲物袋,跟你賭,上次賣給你的三百畝地。”方守善說。
方守善之所以要跟熊三橋賭,是因為,舒家擅長斗狗,他們家很多人都是御獸師,而且還是養狗的那種。
熊三橋抓抓頭,“大伯,我看還是算了,你知道,我沒這個意思。”
爛泥獸分身拍拍熊三橋的肩膀,“不就三百畝地嗎,賭了,輸了我在九原城給你一塊三千畝的土地。”
熊三橋無奈的點點頭,“甘兄,你害苦我了。”
“有沒有誰還想賭呀?”爛泥獸分身問。
其他人都不說話,畢竟甘九公的地位是世襲一等伯爵,聽說還是一個邊界城市的城主,位高權重,誰愿意得罪,而且這場比賽,舒勇強未必會贏。
看沒人賭了,雙方開始制定規則。
其實也沒什么新的規則,跟平時的斗狗規則一樣,將兩條狗關在一個大籠子里,其中有一條戰死,或者失去戰斗力,另一條狗就算獲勝。
比賽很快就開始了。
方家準備了一個很大的籠子,熊三橋和舒勇強,分別拿出自己的靈犬。
熊三橋的靈犬就是那條黑狗三眼靈犬。
舒勇強的狗,是一條熊三橋從來沒有見過的靈犬,而且還是白銀初期靈獸。
巨大的白銀靈犬一上場,就將熊三橋的小黑狗比下去了。
一條跟小牛差不多,一條跟普通的狗沒取別。
所有的人都覺得,熊三橋這次輸定了。
“這位伯爵大人,你剛才說,還要賭的,不知道你賭不賭了?”舒圓圓問。
爛泥獸笑了笑,“我無所謂,就算你將自己押上,我也接受。”
“無恥。”舒圓圓氣憤的說。
爛泥獸分身雙手環抱,一股漫不經心的樣子。
“好,我爹給了我三套一百平的門面房當嫁妝,我就用這個跟你賭。”
爛泥獸分身從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一些房契,“真巧,上次我來赫斐市,看這里的房價便宜,買了四十套門面房,價值四千萬左右,別說你三套房,就算三十套,我也跟你賭,還有沒有人要賭,想賭就趁早。”爛泥獸的空間戒指是熊三橋的,里面的房契也是熊三橋的。
周圍的一些人看到爛泥獸分身拿出四十套門面房的房契,紛紛咒罵爛泥獸分身,難怪赫斐市的房價在上漲,都是這些外地炒房團干的好事。
有人咒罵,也有人在笑,青銅后期對白銀初期,不用想都知道誰輸輸贏。
甘九公又拿出這么多房子來賭,他們當然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