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林脈宇攤手道。
武玄澤也指望這個翻譯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線索。
村子不大,武玄澤和林脈宇逛了一圈,忽然武玄澤駐足了下來,目光看向半山腰上。
“那是圣覺寺,以前挺出名的一個寺廟,經歷了核電站事故后,就荒棄了,原本當地政府要拆了它的,但因村子里的老人覺得是褻瀆神靈,便采用抗議的方式把這座寺廟保留了下來。到如今,這座寺廟也就是個擺設,也就村子里的人會供奉上香。”林脈宇說道。
武玄澤沿著滿是荒草的階梯走了上去,這種寺廟在國內也不少見,甚至在逢年過節香客絡繹不絕,和尚們一個個肥頭大耳,但這座寺廟卻異常的清靜,仿佛隔絕了村子里的喧囂。
登上階梯來到寺廟門口,寺廟面有兩尊怪異的石像,似人似獸,體形和看門的獅子差不多,仔細看還有一種令人發毛的感覺。
進入寺院便是一處荒蕪的庭院,庭院內荒草叢生的一塊小空地。
寺院不是特別的大,一座廟兩側是廂房、茅房,風格像極了武玄澤小時候看動畫片《一休哥》里的場景,寺廟大殿內漆黑昏暗,但不難看出大殿內供奉著一些模樣猙獰的雕塑,莫名的讓武玄澤有一種陰陰森森的感覺。
“你們……是干什么的,寺院對外關閉,你們不能到這里來,山下的告示沒看到嗎,怎么會有如此沒規矩的香客!”一個佝僂年月六旬的老和尚走了過來一頓數落。
對方說的是大和語,武玄澤是沒聽懂,不過看對方手腳比劃和激動的樣子,多半是在熱情歡迎他的到來,估計以為是個財大氣粗的老板來捐香火錢。
“聽不懂人話嗎?”老和尚極其不客氣,言語激烈。
武玄澤還以為進門就要掏香火錢,立刻從兜里拿出了一疊兌換的錢:“我們是空手來的,沒帶香火,這些錢不成敬意,順便有些事想問大師您。”
“胡鬧,你這是在褻瀆神靈嗎,走,都給我走,這里不歡迎你們。”老和尚氣得吹胡子瞪眼,擼起袖管就拿起了一旁的掃帚要趕人的模樣。
一旁的林脈宇眼角抽了抽,極度不想認識旁邊的沙雕。
他急忙把武玄澤拉到一邊:“錢收起來,今天是大和國國喪日,全國的寺廟都是閉門不接香客的……你別胡鬧。”
武玄澤這才明白,自己誤會老和尚的意思了,他還以為大和國的和尚和國內的和尚一樣唯利是圖。
“對不起,對不起,我并不知道今日是國喪日。”武玄澤連聲道歉。
在大和國國喪日這一天,全國事業單位放假,寺廟也會選擇在這一天閉門肅清,不對外開放。
“又是華國人,你們確定不是來糟蹋我們的文化的嗎,你們這些行為是會找到神靈懲罰的。”老和尚義正言辭的說道。
“老和尚,就算我們不來這里,你們當地政府也沒少找你這寺廟的麻煩,這個破廟遲早要拆!”林脈宇一聽就來氣了,直接用大和國語言懟了回去。
什么都怪罪華國人身上?他承認是有一些道德素質差的國人在國外丟人了,但哪個國家沒有這樣的人,憑什么張口閉口就華國的。
“未經允許踏入圣地就是詆毀、侮辱、褻瀆神靈,你們這些愚蠢的華國人會受到神靈的懲罰的。等真的發生了不好的事,便又要將責任推到我們寺廟身上,說我們寺廟有詛咒,說我們是被詛咒的邪惡和尚,就像當年的那個人一樣,不聽我勸,非要褻瀆神靈雕塑!!”老和尚氣哼哼的說道。
武玄澤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這個老和尚嘴里沒蹦出什么好的鳥語。
林脈宇發現這個和尚簡直不可理喻,寧頑不化,簡直沒法溝通。
“走,這破地方不來也罷。”林脈宇拉著武玄澤就要走。
“你剛說什么了,把人給氣成那樣?”武玄澤踉蹌的走著回頭看了一眼快要氣炸的老和尚。
“就一神神叨叨的和尚,說什么以前也有一個人不聽他的勸告,被詛咒了。他喵的他這不就是在詛咒我們嗎。”林脈宇感覺氣不打一處來,呆在這里多一秒鐘都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