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下,晚上睡覺的時候,衛生間里傳來小孩的哭聲,你是去還是不去。
門外傳來敲門聲,樓下傳來腳步聲,水龍頭突然被擰開……
深更半夜獨身一人,你對著門外喊一句“童子,別鬧?”
特么的,早被嚇死了好嗎,什么財運童子,騙人的吧。
“一旦有人得罪了它,它就會變得兇惡無比!”謝依蕾洞察到了武玄澤的想法,也莫名的全身發毛,趕緊把話說完。
武玄澤莫名的渾身寒毛豎起,不敢再去想這些畫面。
“按理說人是不該看得見它的,可我們都看見了,直播間的也看見了,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是你的小蜜蜂連式神都能照出來?”謝依蕾問道。
“或許是吧。”
追兇蜂具體還有什么功能,武玄澤覺得還有待開發。
“你猜得可能是真的,相武主持還住在村子里。”林脈宇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他現在在何處?”武玄澤皺起眉頭急忙問道。
“喏,就住在那。”林脈宇指著村子里最高的一座房子說道。
從寺廟階梯往田村的方向看去,在村子最中央有一座藍白相間的建筑,建筑的頂端是黑色瓦片,下方便是藍色與白色,頂部看上去像是一座寺廟的屋檐,屋檐之下卻似普通住宅民房。
“走,過去‘拜訪拜訪’老人家。”武玄澤眸子一凝,似有銳利的光芒射出。
……
……
“我剛才在村里問了一遍,這里的人都是認識相武主持,相武主持從圣覺寺還俗之后,便在村里蓋了一座房子,娶有一年輕貌美的妻子,有一小兒,還算幸福美滿,時常還給人看卦看相,時而做媒人給人搭線什么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相武的住處。
“花和尚還俗過的人模人樣,背地里還不知干什么喪盡天良之事。”謝依蕾聽后,在武玄澤的腦中憤憤不平。
“不過我聽說相武的兒子從小體弱多病,村里的人都沒怎么見過他兒子,村里的人都說那孩子很可憐,挺聰明的一孩子,卻患有重疾。”
“沒見過又可憐,不矛盾?”武玄澤問道。
“是這樣的,據說相武不喜歡有人登門拜訪,那些想拜訪的人僅僅是在門外看到了小男孩。”林脈宇說道。
林脈宇一邊說著就來到了屋前,走上前敲了敲門,轉頭看向武玄澤道:“等會拜訪人的時候,別語言過激,我可不想再被人趕出來。”
武玄澤點了點頭,站在門外,等待屋子里的人開門。
林脈宇敲了一會門,大門才緩緩的打開,虛掩著一個門縫,門縫里探出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你們找誰?”小男孩疑惑的看著門外的兩人,說的是大和語。
武玄澤微微皺眉,盯著小男孩,小男孩面容憔悴,面容病白,看上去很虛弱的樣子。
屋里似乎沒有開燈,通過門縫可以看到屋內漆黑一片,這大白天的黑的有些不同尋常。
“我們是來拜訪相武大師的,小朋友還勞煩您通報一聲。”
林脈宇是一個比較會來事的人,手里還準備了一個水果籃,在小男孩面前晃了晃。
“父親大人不在家,你們改日再來吧。”小男孩說著就要把房門關上。
武玄澤一巴掌拍在門上,硬生生的將要關上的門給頂了回去。
小男孩哪有什么力氣,門一點一點的被武玄澤給推開,小男孩一下子就慌了。
“你們這是做什么,我都說了父親大人不在家,再這樣我就喊了。”小男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