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發現一名人販子,地址在……”
掛斷電話,買了兩瓶水和一瓶花生牛奶,一塊錢零錢他沒要,就權當是電話費。
“你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小蘋果提醒道。
武玄澤面容凝重嚴肅,目光冰冷的注視著“大津麻花”面包車前的抽煙男子。
他的目光冰的極其的冰冷凌厲,如一把銳利之劍。
他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走向男子。
“買大津麻花?”男子見有客人來買麻花,并未表現出任何的喜悅之情,反而一臉的冷淡和不耐煩。
“嗯,給我來五十斤。”武玄澤面無表情的看著后斗玻璃箱內的成堆的麻花說道。
“五十斤?”男子懷疑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看著武玄澤。
“對,你車上的麻花我全要了。”武玄澤說道。
“你……你要那么多麻花做什么?”胡渣男有些難以理解的說道。
他做麻花生意以來,最多也就一次性賣出過十斤,全要的顧客從來沒有見過。
而且他這大津麻花其實一天下來根本沒賣出去過多少,這些麻花有的甚至都是幾個月前的。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賣不賣?”武玄澤說道。
“賣……賣,我這就給你打包。”男子把嘴里的煙蒂一彈,從車后拿出了透明的塑料袋說道:“一斤三十,我這車上可有62斤,就算你60斤好了,總共是一千八。”
男子的意思是讓武玄澤先付錢,他還是不信武玄澤一次性要買那么多的麻花。
“可以。”武玄澤點了點頭,拿出手機,他看了一眼噪音很大的喇叭說道:“能把喇叭關了嗎,很吵。”
男子一聽,面露難色:“這就是我們的宣傳,沒法關。”
“你不關,我就不買了。”武玄澤態度強硬的說道,又把手機揣回了兜里。
“你這人……怎么蠻不講理呢,買麻花跟我這喇叭有什么關系,不買就不買,我還不賣了!”男子把塑料袋全部塞回了車上,氣惱的瞪了一眼武玄澤,又罵了一聲:“神經病”
男子罵罵咧咧的一腳踩滅的煙頭,走到了駕駛室,似乎要駕車離去。
武玄澤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男子:“你跑什么,我買麻花。”
男子憤怒的拍開武玄澤的手,他本以為能輕易的拍開,誰知武玄澤的力氣很大,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臂,這一拍反讓他的手臂有些疼。
“我……我跑什么?我……我不賣了還不行嗎?”胡渣男的神色慌亂的掙扎了幾下。
“把喇叭關了,車上的麻花我全要。”武玄澤抓住男子的手臂冷冰冰的說道。
“你……你這人真是奇怪,買麻花和我這喇叭有什么關系。”男子聲音發顫,不敢去看武玄澤那冰冷的眼睛。
“把、喇、叭、關、了!”武玄澤面容陰沉了下來,整張臉上仿佛布上了一層冰霜。
與此同時,胡渣男慌亂的表情也漸漸的僵硬,眸子斜睨著武玄澤,旋即面目兇狠起來。
這時,街道上的行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有不少愛看熱鬧的人停留了下來指指點點的交頭接耳,也有兩個膽子比較大的青年男子相視了一眼,走向了大津麻花面包車。
“兄弟這是怎么了?”一寸頭男子看向武玄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