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泰盧最后的結果。
泥漿、泥人又如何,在可怕的冰寒面前,泥人就是凍土和冰雕,輕易的可以摧毀。
武玄澤離開了礦山,他沒有回到49號洞子內,而是翻山越嶺一邊隱藏著自己,一邊尋找一號與七號戰斗留下的痕跡。
回到了他們之前進入洞子的洞口,武玄澤就看到了地面上殘留的火焰痕跡,一直向著公路延續而去。
路上有一些戰斗的痕跡,多處可見到被毀壞的樹木與公路,一直沿著公路到璧山區。
武玄澤微微皺眉,繼續潛伏在山林中,利用森林的偽裝隱藏著自己,朝著璧山區而去。
到達璧山區,天已經黑了,戰斗的痕跡在半途中消失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武玄澤無法判斷出誰最后得到了木箱里對抗追殺者的利器。
“找個地方休息好了。”武玄澤確認自己已經徹底的擺脫了追殺者的追擊,走在人潮中,偽裝成普通人進入了市區。
至于卵生迦樓羅泰盧,只怕是已經被另一個追殺者解決了。
排除泰盧的話,目前參與者還有三位,全都失去了蹤影,想必也在逃離偽裝自己,說不定已經有人被追殺者杰特斯給斬殺了。
就算情況最糟糕,這座城里依然還剩下兩名參與者,其中一名手中握有對抗追殺者的利器。
那么他將會是被攻擊最弱的一個。
從始至終,武玄澤都不知道另一名追殺者是誰的,只知道她是一名女的。
武玄澤在璧山區兜兜轉轉了許久,最后來到了瓷器口鎮附近的一家酒店,悄悄的溜進了酒店,打暈了一個獨居的旅客后,便進入了房間里休息。
一夜相安無事。
緊繃著的武玄澤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睡眠。
……
……
璧山區,九鳳山。
蔥郁的密林內黑影一閃而過,婆娑的月光樹影下,可見一個邪異的影子掠過樹影,一晃一晃的游走在樹林內。
到達九鳳山最深處,黑影從婆娑的樹影下緩緩的浮現,像是一個墨人漸而實質化成了一個男子的形態。
男子出現后,靠在了一顆古樹下,面露痛苦之狀。
他的臉頰、手臂、腿部,甚至是背部都有多處燒灼的傷痕,在胸前更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刀傷從左肩到腹部,鮮血止不住的涌出……
“啊!”
七號,拿出藥水,用嘴巴撕咬紗布,往傷口上潑灑,他那痛苦的表情就幾乎能看出有多疼。
但他也僅僅是發出一聲悶哼,繼續往傷口上涂抹著藥水。
那綠瓶裝的藥水很是神奇,藥水觸碰到傷口后,鮮血立刻就凝結成了血痂,便不在流血,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傷口呈現出愈合的樣子。
十分鐘過后,七號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的靠在古樹下,仿佛透支了身體那般,手臂無力的搭在地上。
他不斷的喘著粗氣,眼瞼低垂著。
“嗬嗬嗬……咳咳咳!!!”
他嘴角浮起怪獰的笑意,本來是想笑,卻因笑牽動了傷口劇烈的咳嗽起來,幾口血噴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