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近兩個小時,兩個人的背簍都裝滿了捆好的棕衣。
“顏姐,這個是用來制作蓑衣用的那種棕衣吧?”云晴趴在床上,擺弄著自己的雙腿,一邊往嘴里塞著葡萄,一邊問了一句。
蘇顏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手里寫著些什么。
“嗯,沒錯,就是這個。不過,他們的衣服已經防水了,沒有必要弄這些了吧?”蘇顏不解的說了一句。
可惜,她們的電子設備只能看直播,沒有辦法進行評論。不然的話,還可以問一下觀眾。
“陸可的力氣不小啊,這一背簍的棕衣應該不輕吧,她竟然背的很輕松。”云晴翻了一個身坐了起來,拿起了床上的平板。
雖然只看了半天的時間,但是他看的出來許易和陸可對他們自己營地附近很是熟悉。這一點,她和蘇顏就不到。
有幾次出去,她們還差點迷路了。
“應該不輕的,以前的她肯定是背不動的。而且,他們回營地去至少需要一個小時。許易都沒有幫忙,說明陸可自己可以背回去。”蘇顏興奮的說了一句,因為陸可越厲害,就越能代表她的絕癥已經被治愈了。
和蘇顏猜的一樣,陸可自己把背簍被了回去,而且一個小時下來兩個人的腳步都很快。中間只是停下來喝了幾口水,并沒有其他的停留。
回之后,兩個人還順帶去看了一眼兩個繩套。
“許易,那是鹿嗎?”陸可看到了第二個繩套上吊著一只動物,開心的問了一句。
中午才布置下去的,現在就有了一只獵物。
“也算吧,這是一只狍子。”許易說了一句,然后接著說道:“把背簍給我,我那回去,然后拿一個陶盆過來裝血。”
“狍子,就是那種傻狍子嗎?”陸可不由的笑了起來,這個名字她可是聽過很久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吃過它的肉。
反正,別人說是很好吃的。
“是的,不過它應該生活在北方的,不應該出現在這里。”許易說了一句,然后就拿上了陸可的背簍回營地去了。
陸可并沒有靠的很近,繞著狍子轉了一圈。
它還是活的,所以許易才會回營地去拿陶盆用來裝血。
5分鐘不到,許易就拿著陶盆回了,里面還裝了一些鹽巴。
許易把陶盆遞給了陸可之后,就抽出了自己的匕首,然后一刀扎入了狍子的脖子之中。
“許易,我晚上吃火鍋吧,應該會很不錯吧。”陸可看著陶盆的狍子血,不由的說了一句。
“好啊,狍子血、心臟、肝、腰子、肉片,還是很豐盛的,可以搞起來。”許易咧了咧嘴,開心的說了一句。陸可做的陶制火鍋,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腸子和肚也可以啊,不能錯過任何一種美味。”陸可說著,不由的吞了一下口水。
放干凈了血之后,許易就把狍子放了下來,然后把繩套陷阱重新布置好。
布置好了之后,許易才把狍子拎回了營地里。
回去之后,兩個人就開始宰殺狍子了。
許易先是把狍子的肚子破開,把內臟都弄出來交給陸可處理。
然后,許易剝開了狍子的毛皮,并且及時的用三角架固定了起來。
接著,許易開始肢解狍子的尸體。
兩條前腿被許易砍下來扔到了一邊,準備用來作為誘餌引誘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