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古代的車子都是木制的。不管是車廂還是輪子都是用木材制造的。
輪扁就是這樣一個非常會做車輪子的能工巧匠。他做的車輪子非常的好用。不但可以讓車子跑的快,還可以讓車子跑的穩。他一輩子就是靠這個手藝生活。
可是他也有老的時候,他到老的時候,自然就沒有力氣做車輪子了。他本來是想把這一門手藝傳下去,讓自己的兒子來做呢!可他的兒子就是學不會他的手藝。
這一件事情,讓輪扁得出一個結論。一些神奇的技藝是無法傳給后人的。因為那些神奇的技藝是用文字說不清楚的東西。別說是用文字來說明了。就算是親口來說也無法把這種神奇技藝給解釋清楚。
有一天,當輪扁去給當時的國主齊恒公制造車輪子的時候,他就看到齊恒公只是在堂上看書,根本不在意他在做輪子。
于是,他就放下椎鑿工具走上堂來,看著齊恒公說,“請問,公所讀的是什么書呀?”桓公說:“是記載圣人之言的書。”又問:“圣人還在嗎?”桓公說:“已經死去了。”
輪扁說:“那么您所讀的書不過是圣人留下的糟粕罷了。”桓公說:“我讀書,做輪子的匠人怎么能議論?說出道理就可以放過你,沒有道理可說就要處死。”
輪扁說:“我是從我做的事情看出來的。砍削木材制作輪子,輪孔寬舒則滑脫不堅固;輪孔緊縮則輪輻滯澀難入。只有不寬舒不緊縮,才能手心相應,制作出質量最好的車輪.。這里面有規律,但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不能明白地告訴我的兒子,我兒子也不能從我這里得到做輪子的經驗和方法,所以我已七十多歲了,還在獨自做車輪。古代人和他們所不能言傳的東西都一起死去了,那么您讀的書不過就是古人留下的糟粕罷了!”
齊恒公聽了輪扁的話,感覺很有道理。就沒有殺他,而是繼續讓他給自己做輪子。’
李易說到這里,就看著大家。他感覺大家都是非常認真地在聽呢!畢竟,大家好象還沒有聽過這個故事。聽了之后,也是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就連鄭清北聽了李易的話,也是看著李易點點頭。畢竟,能夠講出這個故事的學生,他的語文水平也是不一般的。
李易的成績雖然不怎么樣,可他在語文這一課上還是不錯的。之前考試的時候,他的語文成績也不是很差。只是其他的成績不好。光這一門好也就沒有什么用。
李易看大家聽的很認真,他就又開始講了起來。他所講的是關于這一個故事的一點看法。
‘世人所貴重的道,載見于書籍,書籍不過是語言,語言自有它可貴之處。語言所可貴的是在于它表現出的意義,意義自有它指向之處。意義的指向之處是不可以用言語傳達的,而世人因為注重語言而記載下來傳之于書。
世人雖然貴重書籍,我還是覺得不足貴重,因為這是貴重(那)并不值得貴重的。本來,可以看得見的是形狀和色彩;可以聽得見的是名稱和聲音。
可悲呀!世人以為從形狀、色彩、名稱、聲音就足以獲得那大道的實際情形。可是形狀、色彩、名稱、聲音實在是不足以表達那大道的實際情形的。知道大道的不說,說的又不知道大道,那世人又豈能認識它呢!’
李易講了這個故事,讓大家都是感覺很有道理。這世上很多優秀的傳統文化也是這樣。雖然有文字把它們記載下來了,可是現在誰還能夠真正理解這些傳統文化的思想內涵呢!
‘啪啪!啪啪!啪啪!---’
李易講到這里,大家竟然是不自覺地給他鼓掌呢!畢竟,李易講的這個故事也是很有道理的。雖然有些宣揚讀書無用論的思想。可是我們現在不還是流行一句話叫‘盡信書不如無書嗎!’
李易聽到大家給他鼓掌,他可就更有精神了。于是就又開始繼續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