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也是一樣,雖然也是跟這個民工周大川有些關系的。這個周大川平時就是喜歡喝酒。在干活的時候也是一樣。總是喜歡在吃飯的時候喝一些酒。喝了之后,就只管去干活了。這樣,他在干活時,就會有頭暈的感覺。
這一次出事也是一樣,他當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喝了一些酒。雖然只是一些啤酒。可他喝的有些多。本來就感覺有些頭暈了。有工友也勸他給領導請假休息半天。可他就是不聽,只管去干活。結果在三樓的腳手架上工作時,由于一個地方的攔網沒有綁結實,他走過去的時候,感覺有些頭暈,一時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結果就是從那個攔網的縫隙里面掉了下來。
萬幸的是,他并沒有直接摔到地上,而是摔到了一堆水泥上面。可就算是這樣,也是摔成了重傷。
雖然當時馬上把他送到了醫院,可由于傷勢很嚴重。周大川一直是沒有搶救過來,在重癥監護室兩天了,仍然沒有醒過來。
醫生也是盡力了,人家已經給周大川的家屬下了病危通知書,要他們有一個思想準備。
這事,雖然是由于這個工人在干活時飲酒造成的。可是作為老板的陳大雷自然也是難辭其咎了。他知道,自己是負責人,當然就有責任了。不管是不是由于這個工人在工作中飲酒造成的。反正他是老板,他就要負責,就應該負責。
這就象是開車的撞了人一樣,不管是不是由于行人的原因。只要是開車撞人的,那駕駛員肯定是難辭其咎了。
這個女人聽了陳大雷的話,就馬上露出一副生氣的表情。她也就是一個女人。如果是一個男人的話,或許會和陳大雷對手的。
雖然這事并不是由陳大雷直接造成的。可是由于陳大雷是老板,他就要倒霉了。
‘你--你還我的大川,我要他好好的,我不要他這樣。你還我的大川。’這個女人一時有些情緒失控,就拉著陳大雷的衣領撕扯起來。
她的兩個孩子本來快要睡著了,可是一聽到媽媽的叫喊聲,就又都醒了過來。
‘我要爸爸,我爸爸怎么了,我要見他。’
兩個孩子一看自己的媽媽跟一個男人撕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聽媽媽說要這個男人還他們的爸爸時,就也嚷嚷著要他們的爸爸。
陳大雷任憑這個女人在拉扯自己的衣領,他沒有動手,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
‘大妹子,我對不起你們,我會盡量多一些的賠償給你們。讓你們一家人這一輩子仍然會生活幸福。’陳大雷看著這個女人說道。
‘我們不要錢,我們只要我們的大川。’這個女人又瞪著陳大雷哭泣道。
‘大妹子,你要想開一些。其實這一次的事故,周大川也是有責任的,我已經早就警告過他們。不能飲酒上崗。可他就是不聽,現在出了事,要是對簿公堂的話,你們也是要負責任的。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答應會給你們很多錢的,只要你們不要把這事鬧大就行。不管周大川能不能醒過來,我至少會給你們一百萬,你看怎么樣。’
這個女人聽了陳大雷的話,感覺也有道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老公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雖然肯出力干活賺錢。可是就是有一點毛病,喜歡飲酒上崗干活。
‘好了,隨便你了,你是大老板,我們拿你沒有辦法,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們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我們大川醒過來。’這個女人松開了陳大雷的手,然后跌坐在了椅子上。
‘好了,我也在這里陪著,直到周大川能夠醒過來。’陳大雷感覺,自己現在能夠直面這一件事情。并在這里陪著這個女人的話,那就算是對她最大的安慰了。
畢竟,普通的女人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就所這個老板根本不和她見面,讓她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