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到了什么,政宗也很好奇。
他迫切想要知道這一點。
“難道大哥變成現在這樣,是看了那份卷軸的關系,那到底是怎樣的卷軸呢。”
想到這一點,他慌忙翻查起來,不過很遺憾,也依然沒有找到,也可能早換地方了。
畢竟那么久以前被人翻出來過一次,還放在那里著實礙眼,倘若在被人翻查一次,也實在不保險,而想到這里,找不到反而正常。
“都不在,這下我可以和你好好敘舊了。”
正在翻查時,政宗隱約聽見樓下的梯子上傳來奇異的腳步聲。
那聲音輕微,但來人的說話聲給人熟悉的感覺。
政宗聽了出來,他雖然裝傻,但不是真的傻。
他吹滅了蠟燭,然后就看到一個修長的人影已經來到閣樓的藏書柜。
“我是父親這一支的一脈單傳,理應是由我獨享這份秘密,政宗那小子豈配和我比,就是有比的意思,那也是他輸,從出生時就輸了,不...他豈知道在母親懷著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而且呵呵...下午找去了這里,結果一無所獲,那么下次去這里看看...”
政宗偷偷聽了一下,那個聲音正是勝宗,自己的大哥來到閣樓,那么目的是什么。
為看一究竟,政宗隱在角落偷偷摸摸的觀察大哥,就見勝宗從懷里抽出卷軸。
正是那種羊皮紙格式的卷軸,也與其它竹簡式的書卷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家伙來這里做什么?而且偷看秘書,恐怕他們的父親也沒想到大兒子會一而再再而三頭犯事…
政宗看著那個背對著他的人影,感覺無比的陌生,這偷偷摸摸的人影還是自己大哥么?和平日里那落落大方的高姿態相差太多。
政宗猛搖頭,想想不對勁,可就因為這個舉動,讓他犯了事兒,等他回應過來,表情都凝固了。
因為有一只狐貍眼凝著發藍的瞳孔瞪著他,而這一寒徹的鋒芒直穿靈魂,恐怖的威壓氣勢讓他險些喘不過氣來。
“發現什么了嗎?勇吉拉。”
勝宗回頭望了一眼,然后走了過來。
“咦!是你...”
“大...大大哥...”
政宗瞬間露出癡傻的說話方式。
一聽到這話,勝宗笑了,他搖了搖頭:“罷了,沒必要跟個傻子計較,我說什么反正他也聽不懂。”說這話時,勇吉拉識趣地散盡眼底藍芒。
“聽著,不是大大哥,我是你大哥,哎,也不是這一點,我給你錢買糖吃,我在這里研究書卷,你就跟父親這么說吧,你在這里的事我也不會跟父親說的。”勝宗道。
好家伙,原來是真的在做一些事...
現在,他沒辦法,畢竟勝宗實力比自己高了太多。
他就算有心恢復理智,保管一棒子被打出原形,現在改裝還要繼續裝。
“況且,你偷了我的錢外面亂走,我還沒跟父親說,否則又要被父親藤條抽打,你說大哥對你好吧...”
“大哥對我最好了...”
政宗順話繼續說。
“那就好...”勝宗笑。
“這是什么?”政宗問。
勝宗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懷里的那份羊皮卷書畫秘卷,隨即道:“是一本講解古陣法的拆解書圖,你不會懂得,興許等你大了就能看懂。”勝宗說到這里,特地將語句加重了一些。
臥槽,政宗內心已經在罵娘了。
果然,他也不是好東西,這世界上有很多道貌岸然的壞東西,可沒想到自己的大哥在外人眼里堪稱君子,就是這樣的人也會有如此丑陋的一面,政宗認定了勝宗在騙自己。
政宗憑借近身也已看清羊皮卷封面上的字眼―《魂脈.七味源石》
“呵呵,還以為自己真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