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一路的過程之中,通過秀田和鐵平的交流,也讓政宗對這世界環境有了更深入的看法。
“低級魔獸要不得,我要就要最強的魔獸。”
“你個忤逆的東西,你還想要最強的,你有本事壓他么,你就是個傻子,還是聽秀田先生的話吧。”
誰知老爹一聽,頓時怒了,大庭廣眾之下怒噴自己的親兒子。
“哎,家主,別這么心急,小公子若知我用意,一定不會這么說了,這些年我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今天倒是讓我刮目相看,此子的智慧開始向常人接軌,我看要兌現它的天賦,以他三十年的努力日后造詣或許不再我二人之下。”
“你多聽秀田老先生的話,我還能害了你不成。”
“沒關系,你可知為何我說你不強級魔獸會礙主么。”
“記得以前有個錢莊土財主豪老板的孩子,他花重金請過老夫,那一次老夫拒絕,并且也明確告訴過他這種情況,可你知他如何,他硬是想冒充大款,而我也順水推舟,想看看看一個資質平庸之輩究竟會有何種下場。而結果就如我所說的,果不然,他在一場大戰中被諸多魔獸圍毆,而引發魔獸圍毆他的緣由,是他與一只強級魔獸締結契約的結果。”
“可知為何?”說到這兒,秀田老先生突然戲謔的抖了抖眉毛。
“專心聽。”
鐵平又意識的拍了下政宗的后腦勺,讓這不靠譜的孩子意識保持集中。
“我知道,家養魔獸的野性未脫,容易吸引其余魔獸的注意力。”
秀田老先生聞言,反而露出一抹激賞政宗的表情來,隨后笑道:“雖然說的簡單,但意思就是這個理,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書學的唄,閣樓上的書我都看過一遍,很好學的,依葫蘆畫瓢推理就是了,只不過啊,沒有老先生你懂得多就是了,我在真大師眼前班門弄斧了。”
政宗道。
“哪里,是老夫討教了,你在這年紀有這樣的見地,老夫反覺得松了口氣。”
“何出此言...”
鐵平也聽了政宗那番話,心里頭也是一驚,但驚訝之后情緒逐漸平復下來,他這些年見過不少愛賣弄的人才,也見過許多賭徒心理的學徒,無不是抱著各自想法從而接近他。
無論偷師也罷,還是心懷一顆偉大的救世雄心,鐵平也只把他們當成可有可無的抹布,內心但凡有一點渣滓的人都會在試煉中露出馬腳,這是一個試煉的過程,也是鐵平混跡江湖得出殺手锏。
總有歪打正著的時候,這小子平日傻里傻氣,可傻氣中透著決然的聰明勁。
可惜是歪門邪道。
“你能騙過秀田,可騙不了為父的眼睛...”
“趁著這段趕路時間,你如果有想問的,都可以詢問老夫,我對別人只字不言,對你我愿意敞開心懷的訴說,別人說你傻,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秀田謬贊道。
“好啊,我也有事想問老先生,老先生你就是我的苦海明燈,知我的心思。”政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