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虛沒在意地：“你說。”
“雖然我變成這樣子了，但為了陛下，我什么都愿意做的。請不要把我送到嘆息之墻，好么？”
孔虛抬頭，看到的是一雙眼淚水在眼眶打轉，隨時哭出來的眼眸。有趣的是，桃樂絲一對薩摩犬一樣的白耳朵，以及屁股后面那條毛茸茸的白色狗尾巴都低垂著。尾巴緩緩地左右搖擺，真像只傷心的小狗。
孔虛噗呲一下笑了：“想什么呢？向嘆息之墻輸送夢魘戰士固然是每個國家的義務。虛空王國終究是個王國，需要承擔的份額不高。早就夠數了，而且就算送，也先送男人啊！”
夢魘無處不在，越是大局不穩，世道險惡，人心越容易崩潰。此前菲爾諾滅國，也冒出不少夢魘獸，被孔虛手下的虛空戰士給收復，送到嘆息之墻了。
孔虛的承諾頓時讓桃樂絲大喜。她終究是個沒出過社會、嬌滴滴的公主。讓她做女仆已經很辛苦了。再叫她當個戰斗機器，無論是資質還是水平，都太為難她了。
桃樂絲望向守在角落里的艾麗希婭，同樣是前公主，艾麗希婭在王宮里的地位可是非常高的。
看到艾麗希婭沒什么表示，她紅著臉靠過來，小聲地：“陛下，我說了，什么都愿意的。”
孔虛身為虛空者，當然能感受到桃樂絲的情緒。只是他沒那個心情啊，一日沒晉升，他就不敢亂來。
他上次心靈偏移，差點讓圣女墮落。
他決定——還是擼狗吧。
母狐貍擼過了，犬娘真沒擼過。
“我想玩一下你的尾巴。”
“啊！”桃樂絲小吃了一驚，旋即臉更紅了：“好……好的。”她轉過身來，靠著書桌，一條一米長，嬰兒臂粗的尾巴，就這樣呈上孔虛手心里。
白花花的尾巴手感很軟很棒。
“現在對尾巴的控制沒問題了？”孔虛問。
“感覺很怪，身體多了一截，然后不知為什么，它跟我是一心的，它甚至能反應我的心情。”
孔虛明顯感到手中的尾巴開始晃動。
他眨眨眼：“這是高興？”
別說他，連艾麗希婭都感到好奇：“我也可以過來摸摸么？”
“可以的。艾麗希婭殿下。”自己是真的因為變異被貶了，艾麗希婭不同，她是托魯斯皇帝親自下令恢復身份的。拉法蘭皇帝的旨意也下了，只要她接受，她又是那個雙料公主了。
她暫時不接受，不代表旁人可以繼續看低她。
這種地位上的差異，讓桃樂絲變得怯弱起來。
“真好玩。”兩人摸著摸著，突然桃樂絲輕吟一聲，整個人orz了。
“這……”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玩條尾巴而已，這就gg了？
“嗚嗚！”桃樂絲捂住臉，完全不敢見人了，偏偏一條大尾巴還晃呀晃，甚是撩人？
艾麗希婭沒好氣地叉腰：“好吧，我算是知道了，犬科生物，全身都是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