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寶也是搖了搖頭,笑道:“每一次都知道丁先生的不凡,可每一次都會被震撼到。”
“丁先生,有時候我真的好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你的腦瓜子是怎么長的,讓人羨慕嫉妒恨!”歐陽山笑道。
丁鵬哈哈笑了起來,道:“那可不能敲,敲壞了就徹底不能用了。”
“看下一首下一首。”金如海催促道。
趙月光將紙張翻了過來,在紙張的背面還有一首歌。
“阿刁?這又是一首什么歌?”
“看看歌詞。”
“邊藏?這是寫少數民族的歌?”
“好像是寫一個邊藏的女孩子。”
“臥槽,這個詞......震撼人啊這。”
沒錯,丁鵬給金萍的第二首歌就是《阿刁》。
這是一首曾經被埋沒的歌,被一個女孩子在舞臺上翻唱了出來,直接引起了一陣巨大的轟動。
這是一首歌頌堅強的歌曲,一首歌頌自由的歌曲。
那個像男孩子一樣的邊藏女孩,那個不向多舛命運低頭的女孩子,在逆境中活的陽光燦爛。
阿刁住在邊藏的某個地方
禿鷲一樣棲息在山頂上
阿刁大昭寺門前鋪滿陽光
打一壺甜茶我們聊著過往
......
命運多舛癡迷淡然
揮別了青春數不盡的車站
甘于平凡卻不甘平凡的腐爛
你是阿刁你是自由的鳥
歌詞看完,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丁鵬,片刻后又看了看金萍。
因為他們突然有一種猜測,這首歌丁鵬是不是專門給金萍寫的,因為金萍太像歌詞中的阿刁了。
她輝煌過,可是后來卻沒落了,被快速的淹沒在了無盡的歌手海洋中。
很多人都曾經說過,她這一生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不會再起來了,但是金萍卻不這么認為,她到處找人寫歌,到處碰壁,但是每一次都是淡然一笑的從容面對,然后再接著下一次的碰壁,失敗,然后繼續努力。
她就像一根無法壓制的彈簧,總是想要伸開自己的腰,向世人展現自己的美。
所以她才會在制作的時候加入自己的想法,因為她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內心,自己的心聲。
“丁先生,這歌......”趙月光好奇的問了一下。
丁鵬笑道:“我覺得金萍小姐和我這首歌里面的阿刁有太多相似的地方,所以這首歌就送給她,你沉寂了這么長時間,也該用一首歌宣告自己回來了,讓別人知道你還能唱,你還是有實力的。”
金萍的眼淚啪嗒啪嗒下來了,但是她沒有哭,而是在笑,她狠狠的點點頭,道:“丁先生,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用盡所有力氣演繹好這兩首歌。”
“不,你先別著急,這兩首歌都有高音,尤其是那首左手指月,它的音域跨幅非常大,從低音四沖到超高音六,橫跨了三個八度,這是非常考驗歌唱實力的,因為很多歌手能夠橫跨兩個八度就已經很不錯了,你要想唱好這首歌,就必須要有這個信心才行。”
說著,丁鵬笑呵呵的看著金萍。
金萍道:“丁先生,你放心,我一定能行的,我回去就練習這兩首歌,不練習好不錄制,我渴望讓別人盡快的知道我回來了,但是我也知道我不能砸了丁先生您的牌子!”
“好,就沖你這一句話,回頭我再給你將這兩首歌的曲子編一下,讓別人先排練著,等到你練習熟練了之后,馬上就可以錄制。”
“謝謝,謝謝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