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張?他現在人呢?”
“這個真不知道,離開之后他就沒有再來過。”
丁鵬的拳頭握了起來,牙齒咬的咯嘣咯嘣響。
“爸,金玲姐她......”
見老爸的眼睛都快噴火了,丁彩鱗趕忙抓住了丁鵬的手,眼淚不停的流。
丁鵬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旁的丁當和趙芳,最后努力的笑了下,摸了摸丁彩鱗的頭發,道:“她沒事,有老爸在,她不會有事的,你們忘了?老爸可是個很厲害的醫生。”
丁彩鱗幾個人不說話了。
她們知道老爸的醫術很厲害,從全國專家都束手無策的疫情老爸能夠治好就已經說明了,可是現在金玲的情況太嚴重了,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都在盡全力的搶救,能不能搶救過來還不一定呢,老爸能治好嗎?
就在她們疑惑的時候,突然從樓梯上跑上來一幫人,最前面的正是齙牙張。
齙牙張一邊往這邊跑一邊罵。
“他媽的,不要讓我找到是誰,否則老子非扒了他的皮將他掛在濱河大街上不可!”
后面的一幫人也全都吵吵著。
只是他們來到病房門口看到丁鵬之后,全都安靜了下來。
丁鵬冷冷的看著齙牙張,低沉的聲音說道:“你想干什么?”
齙牙張的嘴巴張了張,什么也沒說出來。
“現在是什么社會?還讓你們拉幫結派打打殺殺嗎?”
“我......可是玲姐她......唉!她不能有事啊,丁哥,我知道你的醫術很厲害,你救救她,你一定要救救她,我求你了。”
說著,齙牙張撲通一聲跪在了丁鵬面前。
在齙牙張的后面,一幫年輕人也全都跪下了。
丁鵬將齙牙張拉起來,道:“你知道的,我比你更不希望她出事,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著急沒有用,無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闖也只能適得其反。”
“可是總要找到打金玲姐的那個混蛋!”
丁鵬看了下趙芳,道:“你是說一個叫陳紅河的人?”
趙芳點頭道:“當時金玲是這么叫他的,還說他是個癮君子,在很多夜總會和酒吧里面賣毒。”
齙牙張一下站起來了,咬牙切齒道:“陳紅河?!!!我草他媽的,老子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將那孫子給抓出來,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丁鵬一愣,道:“你怎么這么肯定?”
齙牙張道:“他是賣毒的,在東陵市道上很出名,他曾經找過玲姐,想要跟玲姐合作,但是讓玲姐給拒絕了,要知道現在玲姐的幾個酒吧是東陵市生意最好的,他一直想要插一腳進來,而且我從朋友那里打聽到,昨天晚上他拉了一幫人,肯定是要找玲姐的麻煩。”
聽齙牙張這么說,丁鵬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將齙牙張和趙芳的話聯系起來,陳紅河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丁鵬琢磨的時候,兩個警察過來了。
這種事情早就有人報案了,警察也是第一時間出警,只是一時間沒有找到線索,這是想過來看看金玲醒沒醒,具體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只是當兩個人看到坐在病房門口的丁鵬的時候,全都是一愣。
“丁先生?”
丁鵬點點頭,他知道現在東陵市不認識自己的人還真不多。
“丁先生,你怎么在這里?”一個高個子警察眼睛放光道。
丁鵬指了指病房里面,道:“看病人。”
“呃~你和丁小姐是......”
“她是我的女人!”
“......”
聽丁鵬這么說,兩個警察的頭皮莫名的炸了一下。
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牽扯到丁鵬的話,還真就麻煩大了。
其實不光兩個警察愣了一下,現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齙牙張,丁彩鱗,丁當,趙芳,以及院長肖宏等人。
誰也沒想到丁鵬這個時候竟然這么直接的說里面躺著的金玲是他的女人。
要知道女人和女朋友完全是兩碼事!
“丁先生,你是認真的?”高高的警察道。
“你覺得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