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看著手機上的號碼,這個號碼他還真記得,今天才存上的。
東陵市警察局局長杜峰的號。
“喂,杜局。”丁鵬接通之后道。
對面傳來杜峰疲憊的聲音:“丁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來警察局一趟?”
“有事?”
“我們抓到了陳紅河。”
“......好,我現在就過去。”
丁鵬也不知道陳紅河是不是兇手,但是根據種種來推測,這貨的嫌疑最大。
又去重癥監護室從窗口看了一下金玲,丁鵬才出了醫院打了輛車去警察局。
剛剛到警察局,杜峰就接出來了。
“丁先生。”
“杜局,人呢?是不是他?”
“人在審訊室,不過這小子有點嘴硬。”
“去看看。”
跟著杜峰來到審訊室,丁鵬看到陳紅河之后就嚇一跳。
因為這家伙現在的樣子太慘了,滿臉都是血,眼神渙散,一臉的精神頹廢。
人坐在帶擋板的審訊椅上,雙手拷著,鼻涕時不時的流出來,然后很沒形象的又吸了回去,接著再打一個哈欠。
這人的狀態根本就不用問,絕對是該到騰云駕霧的時候了。
見杜峰進來,陳紅河道:“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啊?我給你們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你們怎么就不相信?”
杜峰沒有理他,而是對丁鵬道:“他就是陳紅河。”
丁鵬盯著陳紅河,問道:“怎么抓到的?”
杜峰道:“這還得從兩個小時之前說起。”
時間倒退兩個小時。
陳紅河將粉送到一個酒吧,收了錢之后打著哈欠出來。
就在他走到一個小胡同的時候,突然腦袋被人套上了一個黑袋子,然后直接給拖胡同里面去了。
“特么的,誰?是誰?放開我!”
陳紅河別看是賣毒的,但是這家伙的膽子沒多大。
可是對方聽到他的聲音根本就沒有放過他,而是直接將他給踹到在地,然后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
等到一直將這貨打的躺在地上不動了,他頭上的黑袋子才被拿下來。
胡同里面也沒有路燈,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
陳紅河就郁悶了,心說這特么的套不套黑袋子有什么區別嗎?
就在他郁悶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面向響起。
“陳紅河,知不知道為什么打你?”
陳紅河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可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了。
“我不知道,我也沒得罪各位大哥啊,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哼,不知道?想想你昨晚干的事情,如果你還是想不起來,我可以給你提個醒,你昨天晚上帶那么多人干什么去了?”
陳紅河一愣,繼而道:“大哥,我什么都沒干啊,我和我朋友喝酒去了。”
“喝酒?你確定?”
“真的去喝酒了,不信你可以去胖子大排檔問一下胖子啊,在他那里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