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表情平靜的丁鵬,陳紅河是真的害怕了。
“我說,我說,是杜彪讓我干的,我去他那里送貨......”
陳紅河根本就沒敢再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他的話說完,杜峰和丁鵬也就明白為什么齙牙張會去榆樹林酒吧了。
記錄員快速的將陳紅河說的話記錄了下來,然后給他復述了一遍,當確定沒有錯的時候,讓他簽字按手印。
“杜局,他的結果是什么樣的?”丁鵬問道。
杜峰道:“賣毒數量巨大,就沖這一點估計也得是死刑。”
“杜彪呢?”
“不知道,不過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看到他正要行兇,也算是殺人未遂,而且情節非常嚴重,二十年左右是少不了的,好不好估計就出不來了,當然了,這是我個人的看法,具體會判多少年,法院說的算。”
“齙牙張一幫人呢?”
“打架斗毆,如果幾個重傷的人能夠搶救過來還好說,如果搶救不過來......可能時間也不會短。”
“好,謝謝。”
說完,丁鵬直接從警察局出來,然后回到了第一人民醫院。
來到重癥監護室窗口,丁鵬透過玻璃看了看還沒有蘇醒的金玲,直接去了搶救室。
齙牙張和好幾個重傷的家伙都正在搶救,門口有幾個警察守著。
丁鵬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等到搶救室里的醫生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發白。
幾乎是一個晚上。
“醫生,里面的人情況怎么樣?”丁鵬趕忙迎上去問道。
醫生認識丁鵬,雖然很疲憊了,但還是很客氣的回答了丁鵬的問題。
“丁先生,客人受傷太嚴重,我們只是將他體內的淤血給清理了出來,然后就是常規治療,至于結果......應該還要過段時間才能知道。”
“好的,謝謝。”
沒多久,疲憊的護士推著小車子出來了,齙牙張躺在小推車上,眼睛緊閉,臉色蒼白,嘴唇都沒血色了,呼吸微弱。
丁鵬一直看著他被送進了另一間重癥監護室,這才一屁股坐在了長椅子上。
“丁先生,你先回去吧,這里我們會照看著。”一直陪著丁鵬守在門口的警察說道。
丁鵬想了想,他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
事情到這里幾乎就等著最后的判決了,至于每個人能得到什么結果,他也不清楚,就像杜峰說的一樣,決定權在法院那邊,而法院也要跟著法律文獻走。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丁鵬每天都給金玲針灸推拿,再配合醫院的治療。
足足過了一個星期,這一天,當丁鵬正在給金玲做全身推拿的時候,突然感覺金玲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錯覺。
可是當金玲第二次顫抖的時候,這貨抬頭看了看金玲,然后就發現金玲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我......”
丁鵬低頭看著自己放在金玲光溜溜身體上的大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畢竟金玲醒的太突然了,如果是正常情況下醒來也沒事,關鍵是現在自己正推拿呢她醒來了,說不尷尬是假的。
“那什么,我在維修一件上帝的藝術品。”丁鵬突然紅著眼睛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