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大的仇!
“你剛才打的那個佛教和道教的比方我很贊成,我是學西醫的,從一開始接觸的醫學就是西醫,對華夏醫學從來沒有研究,而且我也相信現場的所有專家和院士應該也都和我差不多,我們一生的心血放在了西醫上,或者是放在了華夏醫術上,所以對另外的一個體系知之不多,甚至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夠同時精通西醫和華夏醫術,如果真有的話,那他不是凡人,而是天神,所以,我要求你為剛才的那句話向我道歉!”
必須道歉!
這是關系到臉面的問題。
說完話之后,馬院士氣的心臟病都差一點復發,站在那里雙手扶著桌子,呼呼大喘氣。
旁邊的李院士趕忙扶住了他,道:“老馬,你沒事吧?”
馬院士擺了擺手。
丁鵬看著快要暈過去的馬院士,道:“道歉?我剛才說過了,如果讓我再說一遍,我還是會那樣說,我并不是非要讓所有人在研究西醫的時候也要兼顧華夏醫術,而是要告訴大家老祖宗的東西能繼承下去的就繼承一下,而且華夏醫術真的沒有你們想想的那么差勁。”
“可華夏醫術終究是效果緩慢,對于一些急診病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快速將他們從死亡線上拉過來!你到底懂不懂?!”馬院士吼道。
他是真的氣壞了,麻蛋的,道歉會死人嗎?你小子還跟我杠上了是不是?
見馬院士都快氣吐血了,丁鵬還是樂呵呵的,道:“當然懂,醫術的主要任務就是......”
他想說醫術的主要任務就是救死扶傷拯救病人于病痛之中呢,結果還沒說完呢,突然現場的后面亂了起來。
“白教授,白教授,你怎么了?快點叫救護車,白教授暈倒了。”后面有人喊道。
前面的人全都愣了一下,心說這怎么回事?典禮上還能有人暈倒?
人們站起身往后看,就見在一個白發老者昏倒在了過道上,一個四十多歲的醫生正在喊他。
馬宏天一幫人趕忙過去了。
“怎么回事?”馬宏天問道。
周圍的人全都搖頭,誰知道怎么回事啊,突然這老頭就暈過去了。
馬宏天一邊讓人趕快叫救護車,一邊蹲下身子將手指放在了白教授的手腕上。
其實這一幕也夠諷刺的,一屋子的專家教授,此時卻還要讓救護車過來。
號脈了一會兒,馬宏天道:“很有可能是急性心臟病。”
“急性心臟病?這怎么搞?沒帶藥啊。”
“這這......白教授怎么會突然得這病呢?”
“馬院士,你不是也對心臟疾病有獨到的研究嗎?你快點幫忙一下。”馬宏天回頭喊馬院士。
馬院士有點方。
沒錯,他以前確實對心臟病有過一段時間的研究,而且成果還不錯,可是現在這怎么治療啊?沒藥沒工具的,也不知道白教授這急性心臟病屬于哪一種,這玩意要拍胸片做心電圖甚至是超聲波心電圖才能知道啊。
“我......我也無能無力啊,今天只是來參加典禮的,沒有帶工具。”
“你......鄧老,你是華夏醫術的泰斗,西醫沒工具不能干活,你來。”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急忙過來,給白教授號脈之后扭頭道:“銀針,誰有銀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