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鵬看了看,笑道:“行了,喝了這杯回家,也不早了。”
說著,剛端起酒杯,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金玲一愣,因為知道她脾氣的手下不可能現在這個時候過來的,于是走過去打開門看了看,頓時就是一愣。
“杜局長?”
做她們這一行的,有時候難免和警察局打交道,況且金玲當初在和丁鵬結婚之前,他們還被杜峰給邀了辦公室,然后杜峰給丁鵬了一盒茶葉。
“金小姐,你好,丁先生在里面嗎?”杜峰客氣的問道。
金玲往旁邊讓了下身,道:“在的,正說回去呢。”
“還好我速度夠快。”
說著,杜峰來到包間里面,丁鵬站起身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杜局,這深更半夜的什么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杜峰笑著坐下,金玲很有眼色的給他倒了杯紅酒。
“謝謝。”喝了口紅酒,杜峰道:“丁先生,是歌風把我吹過來的。”
丁鵬愣了下,笑道:“歌風?什么歌風?”
“你剛才是不是在下面唱了首什么法律警察的歌?”
“你是說螞蚱?”
“那首歌叫螞蚱嗎?”
“法律是最無情啊呀,正確,誰敢去勾引它呀,不錯,進了監獄失去自由呀,你后悔也百搭,是這首歌嗎?”
杜峰驚喜的一拍手,道:“沒錯,就是這首,丁先生,這首歌對于監獄里面的犯人來說,非常具有教育意義,而且正好上級在讓我們尋找這樣的歌曲,我正發愁呢,畢竟沒什么歌手會無緣無故的唱這個類型的歌,今天正好聽到你唱了,你看看你這首歌能不能借給我們警察系統用用?”
丁鵬直接懵逼了。
而丁曼柔姐妹和金玲也有點傻眼。
心說不會吧?老爸隨便唱一首竟然也能受到如此歡迎?你看看,這市警察局的局長都親自上門要來了。
丁鵬當然知道這首是什么歌曲,就算是沒有系統他也清楚。
這就是監獄里面曾經的一個犯人歌手寫的歌曲,就是勸人向善的,可以說就是給監獄里面的犯人量身定做的,不符合才怪呢。
“你深更半夜過來就是為這首歌啊?”
杜峰笑道:“是啊,你看如何?”
“我這邊當然沒問題,不過這首歌我剛才只是清唱的,并沒有音樂伴奏,這樣吧,如果你們真想要的話,我找時間去錄制一下,然后你們再用,這樣也會好聽許多。”
“行。”
又說了會兒話,杜峰離開了。
而丁鵬和金玲他們也收拾一下回家。
第二天,丁當的心情完全恢復了過來,對于趙小明的出現,只能當做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丁曼柔也沒有急著回去,在家里陪弟弟和金玲。
小姨也過來了,一家人很熱鬧。
丁鵬則是出來之后在東陵市找了一個小小的錄音棚,直接將《螞蚱》這首歌給錄制了一下,想了想,又將《鐵窗淚》《獄中望月》《愁啊愁》和《悔恨的淚》錄了一下,然后給杜峰送過去了。
當杜峰將這幾首歌聽完之后,激動的一下握住了丁鵬的手,不停的顫抖。
“謝謝,謝謝,丁先生,太謝謝了,你對我們警察系統的幫助我們是不會忘記的,這些歌簡直就是為這些犯人的教育工作而寫的,你辛苦了。”
丁鵬哈哈笑道:“你們覺得有用就行。”
“太有用了,真的太有用了,我敢肯定,這些歌曲放出去,會有相當一部分的犯人心靈受到觸動的,或許他們會真的回心轉意重新做人。”
“這樣最好,行了,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就在丁鵬要離開的時候,杜峰突然問道:“丁先生,你以前是不是蹲過監獄?”
丁鵬:“......”
他朝著杜峰狠狠的豎了下中指。
杜峰哈哈笑了起來。
等到丁鵬離開之后,杜峰激動的在辦公室里面走來走去。
最后決定這些歌曲在東陵市的監獄里面一邊播放,然后一邊給上面的領導送過去。
這些全都是經典的監獄歌曲,瞬間就被這些罪犯喜歡上了,然后開始流傳,過了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就傳到外面去了,然后......然后外面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