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有人給他答案,因為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們也不知道丁當為什么突然跑了。
“剛才聽她打電話好像和丁先生有關,說什么受傷了。”一個坐在丁當身旁的白發老者說道。
陳平想了想,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后掛斷,道:“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說完,他拿著稿子也趕忙離開了。
出了飯店大門,丁當先回到了丁氏醫院,然后將丁鵬給她說的那些藥全都拿齊之后,讓醫院的司機直接送她去奧運村。
當丁當來到奧運村口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很多車停在了路旁,有很多人正在和村口的保安交涉著什么。
他看到最前面的幾個人中有趙月光和歐陽山,還有潘大寶和金如海,這幾個人她都認識,因為見過好幾面了,知道他們是老爸的朋友。
丁當下車之后趕忙走了過去。
“趙伯伯,歐陽伯伯,金伯伯,潘伯伯,你們怎么來了?”
正在和保安求情讓進去的趙月光那幾個人聽到有人叫他們,回頭一看是丁當。
“丫頭,你怎么也來了?”歐陽山道。
丁當的眼淚還在眼圈里打轉呢,道:“我爸......我爸讓我來的。”
潘大寶一看丁當哭了,趕忙安慰道:“孩子,別著急,你爸沒事,你應該沒有看今天的比賽,他只是皮外傷而已,包扎一下就好了。”
“嗯,我......我想看看他。”
這時,在奧運村大門的里面一個男子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最前面挎著一個藥箱的丁當,問道:“請問是丁當小姐嗎?”
丁當趕忙道:“我是。”
“好的,請跟我來,其他人不要進來。”
保安直接讓丁當進去了。
趙月光一看就著急了,朝著門里面的男子喊道:“我兄弟丁鵬怎么樣?”
那男子回頭道:“各位,我想你們應該都是丁先生的朋友,放心吧,丁先生沒事,這里是奧運村,不能聚集這么多人,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讓我們見見他,要不然我們不放心。”朱濤說道。
“他在賽場。”
“啊?他都那樣了怎么還在賽場?”
“這個是丁先生自己決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你們還有沒有人性?為了一塊獎牌將人往死里用啊?”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亂說,要不然我可讓保安趕人了。”
“......特么的!”
丁當跟著男子往里面走,著急道:“我爸呢?”
男子道:“丁小姐,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一屆奧運會華夏代表團的副團長孟軻,我在這里接你,現在就帶你去見丁先生。”
“好,我爸......我爸的情況到底怎么樣?”
“說實話不太樂觀,但是丁先生太勥了,我們沒有能勸得了他,如果可以,麻煩你幫忙勸一下他,他真的不能再比賽了。”
“我......我知道,只不過可能我也勸不了,我爸的脾氣就是這樣的,更何況參加奧運會拿金牌是他以前的愿望,這是他唯一的一屆奧運會,如果錯過去了就再也沒有,他可能不會聽我的。”
“那也得保重身體。”
“我到時候看看吧。”
“好,我現在帶你過去。”
孟軻帶著丁當上了一輛車,從奧運村的另一個門離開了,直奔國家體育館田徑賽場。
丁當在田徑運動員的休息室見到了丁鵬。
當看到老爸身上的紗布的時候,丁當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說到底她還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她以前就是最脆弱最心軟的一個,根本見不得別人受傷,更何況現在這個受傷的還是自己老爸呢?
“爸,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傷成這樣?”丁當蹲在丁鵬的面前,雙手顫抖著摸著丁鵬腿上的紗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