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樂觀,外傷還好說,用下藥防止感染就可以了,慢慢的結痂就好了,可是他的內臟有幾處也受傷比較厲害,左肝甚至都出現了輕微的破裂,現在醫院給他用的是最好的進口藥在救治著,情況稍微穩定了一些。”
“他在哪個病房?我們去看看。”
“重癥監護室,有專人照顧著,你們跟我來。”
遇到個知道路的,丁鵬他們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跟著皮應龍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口,丁鵬剛要推門進去,被皮應龍給攔住了。
“丁先生,換下衣服可以嗎?”
丁鵬知道像ICU這種病房一般都是無菌病房,他跟著皮應龍換了一套無菌服,這才推開門進去。
正好里面有個小護士正在給溫濤換藥,看到進來人了,剛要呵斥一下,一下看到了丁鵬,頓時小臉就激動的有點發紅了。
“皮......皮醫生?丁先生?”
皮應龍擺了擺手,小聲道:“他的情況怎么樣?”
“目前比較穩定,剛才換過藥之后睡著了。”
“好的。”
說著,皮應龍和丁鵬來到了溫濤的病床前面,當看到溫濤的情況之后,丁鵬心里是一陣抽搐。
就見溫濤渾身上下都被紗布裹著,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和鼻孔還有嘴巴,其它的部位根本就看不到,說是木乃伊一點兒也不過分,
“這么嚴重嗎?”丁鵬一皺眉,問道。
皮應龍指著溫濤的胸口道:“這里被擠了一下,胸骨斷了,手術接上了,另外肋骨也斷了兩根,有一根差兩毫米左右就刺到了內臟,可以說懸的不能再懸了,另外腿也被卡了一下,出現了骨折,左臂骨折,右臂骨裂,萬幸的是頭部沒有受到重創,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丁鵬光聽皮應龍介紹都感覺渾身發冷,這么重的傷如果是在救治不及時的情況下真的會一命嗚呼的,而這一切都是米國那幫鳥人干的。
現在丁鵬對米國運動員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他甚至以為奧組委對他們的處罰太輕了,像這種國家的運動員就應該直接永久性取消他們參加世界性大賽的資格,他們的存在是對體育精神的嚴重侮辱。
“有沒有他的片子我看看?”丁鵬道。
皮應龍趕忙從旁邊的一個桌子上拿來了一個裝片子的牛皮袋子遞給了丁鵬。
丁鵬接過來之后從里面抽出了幾張膠片,舉起來看來看,眉頭一下皺起來了,因為從膠片上來看,他發現溫濤的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
“情況不樂觀,組織專家會診了嗎?”
“組織了,剛一做完手術就邀請了很多骨科和內科的專家會診了,給了不少建議。”
“嗯,我看看。”
說著,丁鵬搬了把凳子放在了床邊,然后坐下之后給溫濤號脈。
結果他剛剛抓到溫濤的手,就發現溫濤的眼皮子動了一下,緊接著眼睛睜開了。
“溫副團長,我們把你吵醒了?”丁鵬輕聲道。
溫濤的眼珠子轉了一下,當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丁鵬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顫抖了幾下,看的出來他也很激動。
“丁......丁先生?”
溫濤說話了,只不過聲音很低,氣息還有點不穩。
“我在。”
“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參加比賽嗎?”
“今天的比賽比較少,參加完了之后就過來看看你,怎么樣?感覺還好嗎?”
“還......還好,就是渾身疼,我聽皮醫生說斷了幾根骨頭,不幸中的萬幸是我還活著。”
“你會好起來的,你先別動,我幫你號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