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丁鵬拿出手機要報警,肖燦軍害怕了,趕忙阻止。
“說吧,我也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丁鵬也不是吹,目前所有的企業里面,我們丁氏制藥雖然不算是最好的,至少在員工福利和工資待遇這一塊兒是絕對沒有虧待過你們。”丁鵬雙手放在辦公桌上,冷著臉說道。
肖燦軍道:“丁先生,我......我也是沒辦法啊,我需要錢,沒錢我的手就沒了。”
“嗯?什么意思?直接說明白點,我不想聽你訴苦。”
肖燦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人什么都好,但有一個毛病,喜歡賭博。
前幾天,他在一個小麻將檔里面和人打麻將,結果手氣不佳,輸了個精光,最后想撈本,于是就借了不少錢,結果又全都輸進去了。
這也是賭徒的普遍心理,總覺得自己能夠將輸掉的再贏回來,然后不停的往里投錢,不停的輸,直到最后一無所有。
肖燦軍這個人平常的時候水平還行,都會贏點小錢,那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輸。
等到最后連借的錢都輸光之后,和他一起打牌的一個人說可以帶他賺點外快。
當時肖燦軍人都已經輸紅眼了,只想弄點錢將輸的贏回來,于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最后跟著那個人去了一個酒店,在酒店里面他見到了一個外國人。
這個外國人自稱叫杰德,說他能夠給他一筆錢,但前提是肖燦軍需要為他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讓身旁的那個一起打麻將的人借他的工牌和廠服用一下,另外讓他將自己的幾個一起工作的工友給找了出來,每個人給了兩千米元的封口費,這事誰都不讓說。
最后幾個人達成了協議,肖燦軍有一天就沒有去上班,而是讓那個體型稍微胖一點的人過來了,穿上他的廠服之后進入了配藥房,至于那個人是怎么做的他不清楚,就知道從那之后的某一天,聽廠里面的人說好像有一批藥出了問題。
直到這個時候肖燦軍才知道自己真的闖禍了,雖然另外四個人也心里害怕,但沒有他害怕的厲害,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另外幾個就當不知道。
本來他以為這件事情應該查不到他的頭上,誰知道丁鵬用了那么一招,將幾個人給關在屋里面了。
當時肖燦軍進去十分鐘就有點著急害怕了,他害怕另外四個人將他給賣了,就像丁鵬說的一樣,丁氏制藥的工資和福利絕對都是頂尖的,他們根本就不想離開這里,所以他們四個有出賣自己的理由。
但他還是堅持到了半個小時,見還沒有人找自己,他就真的有點撐不住了,在里面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又是抽煙又是來回的走,以掩飾自己緊張的心情。
當他將所有的事情說完之后,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完了,丁氏制藥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丁先生,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求求你別報警,我還有個六十多歲的老母親,如果我進去了,就沒有人贍養她了。”肖燦軍哭著說道。
丁鵬一句話沒說,而是冷著臉看著他。
好長時間才將手機扔到桌子上,道:“你特么還知道你有個老母親?你老媽教育你的就是這樣做事的?肖燦軍,你有什么愛好我不管,但是你不應該跟外人合伙來坑公司,從這點來說你根本就不配在丁氏制藥工作。”
“我......我知道,我也沒臉在這里工作了,丁先生,我只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報警。”
“草!”
對于這種人丁鵬是真的恨得牙癢癢,他不是沒見過這樣的人,不管是自己的兩個小舅子還是那個很少聯系的妹夫,都做過這種事情,被別人算計然后栽進去了。
沒想到這自己的員工里面也有這種人。
不賭博會死啊?!
“媽的,要不是看在你六十多歲的老母親的面子上,老子可真想讓你在里面待幾年。”丁鵬咬牙切齒道。
肖燦軍撲通一聲跪下了,道:“丁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們對我們這么好,我還做這樣的事情,我不是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鄭祥泰蹭一下站了起來,過來一伸手將肖燦軍的衣服領子抓住了,直接往上一提,吼道:“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特么知道我們損失多少嗎?我們不僅僅損失了錢,更嚴重的是我們是的聲譽都差一點被你這王八蛋給損壞掉,放過你?你說憑什么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