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被欺壓的。
做好了早飯,蘇昊跟九叔也都起來了,坐在了餐桌前吃早飯。
在吃早飯的時候,九叔提到了一件事,就是他的師弟,四目道長,在今天晚上就會過來。
在義莊里借住一天,等到了晚上,再帶著他的客戶上路……
四目道長做的是趕尸的生意。
說完了這件事,九叔就離開了義莊,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這些日子以來,九叔總是早出晚歸,誰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忙活什么。
蘇昊也問過了,但九叔就是不肯說。
沒辦法,只好放任他了。
要是出了什么事,九叔也會告訴他的。
“師兄,師叔就要過來了,你有什么準備?”
文才好奇地問道。
“這個需要準備什么?正常的招待師叔就可以了。”
蘇昊淡淡地說道。
“那個……恐怕不太行。”
文才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么了?”
蘇昊扭頭看向文才問道:“你跟秋生兩個折騰了師叔的客戶,把師叔給惹火了,是不是很怕遇到師叔?”
“師兄,你怎么知道的?”
文才震驚的看著蘇昊問道。
“這個……還用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嗎?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蘇昊淡淡地說道。
“嘿嘿,不愧是師兄,就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
文才嘿嘿傻笑道:“我跟秋生確實很怕師叔的。”
“師叔沒什么好怕的。”
蘇昊淡淡地說道。
“這是師兄你不怕師叔,我跟秋生就不行了。”
文才苦笑著說道。
“沒什么不行的,我告訴你哦,師叔真的沒什么可怕的,你們兩個做錯了事,向師叔道個歉,他就會原諒你們了。”
蘇昊說道。
“有這么簡單嗎?”
文才懷疑的看著蘇昊問道。
“比我說的還要簡單。”
蘇昊強調道。
“那個……師兄呀,我不是懷疑你,就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文才說道。
“你應該嘗試著去相信我的。”
蘇昊說道。
“師兄,雖然我很想嘗試去相信你,但是……我的心里有個聲音,一直都在告訴我,你是不可信的。”
文才小聲地說道。
“你心里的那個聲音錯了。”
蘇昊說道。
“可是,我覺得沒錯呀。”
文才小聲地嘀咕道。
“我說錯了就是錯了,文才你難道要跟我唱反調不成?”
蘇昊死死地盯著文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