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老爺沒說加錢的事,反倒將他的女兒叫了過來,介紹給九叔認識。
任老爺的女兒名叫任婷婷,也算是名副其實,亭亭玉立,花樣年華。
一身粉色洋裝,盡顯青春氣息。
蘇昊也就看了一眼,然后就不再看了,他的眼光老高了,一個普通的姑娘,入不了他的眼。
倒是文才看直了眼,目光堅定不移的盯著一個地方看。
哈喇子又快要流出來了。
蘇昊對此表示理解——文才終究不再是個孩子了,活了怎么多年,還是個光榮的處男。
此時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頓時被她那寬廣的胸懷給吸引了。
估計文才現在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非要說有,只能是大又白。
任婷婷也察覺到了文才的目光,心里頓時產生了厭惡的感情。
就在這個時候,任老爺遇到了熟人,去跟熟人聊天了。
任婷婷就打算捉弄一下文才。
九叔只是被文才給連累了。
要是沒帶著文才的話,就不用丟臉了。
任婷婷用了一種非常怪異的喝咖啡的方式,讓見識到了這一幕的文才跟九叔,都有了一種長見識的感覺。
九叔還在心里吐槽外國人喝茶真奇怪。
任老爺跟老熟人打完招呼,然后回來招待九叔,看到咖啡來了,就讓他們喝咖啡。
文才直接模仿任婷婷的方式來喝咖啡。
九叔也打算這么做的,但卻被蘇昊給阻攔了下來。
文才丟臉就丟臉吧,九叔可不能丟臉的。
蘇昊好心的阻止了九叔去喝咖啡,最后聽到了任老爺說的令徒喝咖啡的方式真奇怪,嚇得后背都冒出冷汗來了。
幸好被徒弟給阻止了,否則現在就要丟人現眼了。
這個任老爺的女兒太調皮了。
九叔在心里感嘆了兩句,然后也答應了任老爺的要求。
遷墳就遷墳。
沒什么大不了的,這都是他的主要經營業務,只要錢管夠就行了。
偏偏任老爺給了不少錢。
這是一筆令九叔都為之心動的錢。
反正九叔原本打算是在十天半個月之后,才去幫助任老爺遷墳的。
但在任老爺不停的加錢之下,從十天半個月,變成了十天,又變成了七天,最后變成了三天。
任老爺原本還打算明天就動土的。
九叔其實也想明天的。
不過,真要是明天動土,什么都沒有準備好,這有些不好。
于是九叔就選擇了三天后。
任老爺也沒有那么的堅持,三天后就三天后吧。
其實仔細想想,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最后,任老爺帶著女兒任婷婷離開了咖啡館,而九叔也帶著兩個徒弟回到了義莊。
在回去的路上,九叔狠狠地教訓了文才,將他訓斥的灰頭土臉的。
原本文才還打算去找秋生的,但現在也沒什么心情了。
回到了義莊之后,九叔為了三天之后的破土而忙活,各種準備工作都很多。
如果不是任老爺加錢了,九叔寧肯等到七天之后。
最起碼七天時間不緊張,有著足夠的時間去做準備工作。
現在就不行了。
不管是找人,還是去買材料,不抓緊時間去做,三天真的不夠用。
在九叔忙活著給任老爺遷墳的準備工作之時,文才主動找到了蘇昊。
“你找我做什么?”
蘇昊正在逗弄小黑狗,看到了找過來的文才,不解的開口問道。
“師兄,我就是不明白了,師父干嘛要教訓我?”
文才黑著臉問道。
“你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