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跑!我讓你跑!我對你這么好,你還跑!活該挨打!”離罪城不遠的一駕移動堡壘里,云不語正拍打著一個布娃娃撒氣,布娃娃的樣子如趙昌南一般。
不多時,外面出來稟報聲:“稟報軍師,罪城的八座城門已經攻破六座,如您所料,僅留下南城的兩座城門未破,拾荒者已在拼命掠奪資源!同時按照軍師的意思,佯裝攻城拖住了城墻上的大部分守軍和城主,讓他們無法第一時間馳援,元帥問下一步該如何做!”
“傳我命令,繼續佯裝攻城,讓負責搶奪資源的拾荒者交替往返,運輸資源。南城門交給我,這一仗我要親自出馬!”云不語下令道。
“遵令!”報信者快驢加鞭通知元帥,元帥立刻命人擂鼓傳遞消息,改變戰術。
“趙昌南,我云不語來了,這一次我不僅要破你的南城門,還要親自捉你回去!”云不語說著話便跳下移動堡壘,換上一身戰甲,威風凜凜,率領一隊人馬直奔東城門而去,她要進城繞路偷襲趙昌南。
“來人!立刻派一隊精英前去保護軍師!”元帥看到云不語的身影不放心下令道。
趙昌南與趙昌東匯合守住了南城兩座大門,可是卻無法阻止進城的拾荒者掠奪資源,這是很讓人頭疼的問題,沒辦法,他們部下的人有限,能夠守住兩座城門已經是達到極限了。
這次對方的戰術很成功,將罪城的主力軍全部拖在了城墻上,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而掠奪資源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這叫氣勢壓人,由普通凡人和登峰境組成的第三增援隊伍戰斗力很差,根本不是拾荒者的對手,這叫以強制弱,再加上腹背受敵,如何能打?
罪城太大,資源太多,再加上每個人的自私,只能提前藏起一部分資源,這就給了拾荒者機會。
趙昌南看到敵人似乎是放棄了這兩座城門,只是時不時的路過騷擾,而更多的敵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公然掠奪資源,**裸的挑釁!
“一隊二隊留下,三隊四隊跟我來!記住不要輕易交戰,他們掠奪資源,那我們也掠奪!”趙昌南沒了辦法,以殺止殺還不如搶資源來得實在。
他剛想動,就見一大隊人沖了過來,逼得他不得不再次退回,兩隊人相對而站,各自擺開了陣勢。
雖然頭盔擋住了面容,但是趙昌南還是能夠看出為首的是一名女子,后面的拾荒者一身精良裝備,能夠領導一大隊精英,這說明她絕對是個厲害角色,她就是趕來的云不語。
云不語下驢也不下令攻擊,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趙昌南,而趙昌南也在等待著對方的進攻,他現在的目的變得很簡單,守住城門已成為他眼下唯一的事情。
雙方都在嚴陣以待,等待著隊長的下令攻擊,可偏偏二人像是很熟識一般,都在互相盯著對方,就是不戰。兩方戰隊都是精英,以聽從命令為天職,這種反常的氣氛與周圍的戰斗實在是格格不入。
“束手就擒,跟我回去!”許久,云不語說話了。
“不語!”雖然隔了兩個多月,可趙昌南立刻聽出來是云不語,心里就像是倒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如果有選擇,他不愿意與她為敵,可他進了罪城,就是罪城的一份子,而她畢竟是拾荒者,敵我關系分明。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不語,而是拾荒者,我再說一次,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回去,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女孩眼神閃爍道,這是在躲避,也是在立威。
“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趙昌南內心也很糾結,可他根本就不屬于那里。
“我說得話沒人敢拒絕,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你是我的,逃不掉!拾荒者聽令,除了對方首領,格殺勿論!”云不語說翻臉就翻臉,立刻下令。
“慢著!”趙昌南喊道。
“怎么?改變主意了?”云不語一抬手阻止部下進攻,然后笑道。
“你我何必要鬧得這么僵呢?”趙昌南很是無奈道。
“鬧僵?當初你一聲不吭、不顧情義將我迷倒,跑到這罪城為虎作倀,與我為敵,你說我為什么鬧僵?我再說最后一遍,束手就擒,跟我回去,我可以做主放過你這些部下,如若再不應,我便將他們殺光!你若不屈服,我便讓你屈服!”云不語的話語就是霸道,且說到做到,這是趙昌南知道的。